聂不愁也不管，开始审问周玉瑶。

审问周玉瑶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了，毕竟证据确凿，他要做的，就是让周玉瑶承认画押。如果她不承认，那就让她解释清楚。

事实上，周玉瑶根本无从解释。

齐王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利用了周玉瑶的身份去做的。

免得直接暴露他，为的也是在这个时候为他自己脱罪。

周玉瑶不敢置信，齐王居然真的将她当做棋子，一点真情都无！

另一边。

陆昭昭并未回家，而是直接让马车去皇宫方向。路上，她打开了系统直接放在她身上的真相之书。

用999的话说，是系统无法承载这样的东西。

这书看着与其他的书无异，但是当打开的瞬间，一阵华光闪过。

这本书上记录的，是奴仆的来源。

陆昭昭看完的瞬间，这本书直接就在她面前一点点消散了。连一张纸都找不到。

原来，像是阿清与她在的这个世界一样的世界有很多。

这些世界规则不全，很容易被外来意识侵入。

有变数，自然就会有被变数所害的人。

而这样的人，有些会自然投胎，有些则是怨气不散，不入轮回。

导致天道意识负重过多，于是，在999撞进这个世界后，天道意识找上了999，999将奴仆上架商城。又以种田积分作为代价，给了他们新的活下去的机会。

这一世又一世累计的奴仆，有些还有亲人在世，有些早已无亲无故。

这便是奴仆。

而一旦陆昭昭真的将契约解除，他们能在世上活的时间，就不多了。因为失去了媒介。

所以，他们的脑子里被天道印下的第一个规矩，就是绝对服从主人，永不背叛。

而这真相，不容于规则之中。

是天道为了自救而成的。

所以，真相不能说，只能刻在这本书里。在打开之后，就会消失。就连奴仆自己，也并不知道一旦自己离开陆昭昭，就会面临死亡。这是天道对他们的补偿。

知道了奴仆的来源，陆昭昭有些意外。

但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999心地善良，所以从一开始它就在极力推销奴仆。

【999：主人，您获得的空间里，有活着的空间之灵。】

999的声音略带欣喜。

陆昭昭闻言道：“怎么处理？”

【999：主人，999把它吞掉，就可以获得它空间之中所有的东西。这个空间之灵浑身灰扑扑的，看着就是没少做坏事！】

做没做坏事的，陆昭昭不知道。

不过，对于乖巧的999，想吃个空间又能怎么样呢？

“吃吧，但是它的东西都要给我留下，直接放到我的空间里。如果我要是发现有问题……”

【999：不会的！】

“那吃吧。”

陆昭昭说着，还顺势看了一眼999投屏的周玉瑶的空间，整个空间之中的东西，她能一览无余。包括灰扑扑的空间之灵。

她把东西记好，便不管999做什么了。

马车到了皇宫门口，陆昭昭一眼便望见了才从宫门内出来的阿清。

他眉目温和，看不出半分生气的样子。

好似情绪波动的要起飞的人，不是他一样。

“阿清。”陆昭昭从马车中探头出去。轻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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