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曦，好久不见。”他语气中带着熟稔，平静的声音，让人分辨不出他的目的。

    “好久不见？”

    她和银昃，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也就是那次在众神遗址的组队，但是后来她婚礼上，天族也派人随礼，紫九曦还是记着这份情的。

    是以，她语气很是客气。

    “我替妹妹，和你道歉。”银昃的声音依旧很是平静，紫九曦听着却有些懵。

    反映了许久，才弄明白她说的是颜芮，这也才想起来，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看见她的人影。

    “你是你，她是她。”颜芮几万岁了，完全有责任，有义务，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假借他人之口。

    对于颜芮，不是简单的道一个歉就能解释清楚的。

    银昃顿了一会儿，看着这个周身出处散发着幸福光点的女子，沉默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紫九曦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奇怪，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紫九夜将她的头掰了回来，没好气道：“人都没影了，你还看。”

    紫九曦翻了个白眼，唇角却向上勾了勾，紫九夜的态度，让她莫名愉悦。

    “颜芮呢？”她好奇的问紫九夜，按理说，在有夜的地方，她怎么可能舍得走？

    “走了，再不会回来了。”魂飞魄散，确实是再不可能回来……

    魔无涯在紫九夜沉默的时候开口。

    他们两人，都默契的不想把颜芮被紫九夜杀了的事儿告诉紫九曦。

    已经到了这种高度，紫九曦定然明白要杀掉一个上古之神，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是以她也没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