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北极熊和喀秋莎(1 / 2)

佣兵末路 啦天 1366 字 2022-10-28

在天空中飞行,滑翔伞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是降落伞,降落伞一直是在缓缓下降的,而且飞跃的方向几乎不受控制。滑翔伞则不一样,它好像是能够给人以一双自由灵活的翅膀,随意飞翔,这种感觉比降落伞来得要令人兴奋得多。

    猴子、飞鹰、毒龙,他们三个人驾驶着一只滑翔伞,飞鹰的技术很好,所以他带上两个滑翔伞白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眼镜蛇和北极熊其实在加入外籍兵团之前也都是玩过滑翔伞的,虽然他们不及飞鹰那般狂热和嗜好,但对于滑翔伞也是有基本的操作能力,所以我只能将他们了分在两个不同的滑翔伞上。

    我和剩下几个兄弟就也都是从来没有玩过滑翔伞的白痴了,虽然在飞鹰的演示和讲解下,我也觉得自己能够大概的操纵滑翔伞了,可是,从来没有实际驾驶滑翔伞的我,自觉还是不能够保证滑翔伞在半空飞翔过程中的安全性。

    所以,我将眼镜蛇、毒蛇和非洲豹安排在了一个滑翔伞上,我和蝎子、北极熊乘坐另一只滑翔伞。

    本来,眼镜蛇是希望我和飞鹰,或者和他乘坐在一只滑翔伞上的,可是,我却没有同意,因为猴子和毒龙对于滑翔伞和操作能力实在欠缺。

    另外,我不敢想象,一旦我和眼镜蛇我们的滑翔伞出现故障,独立小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全军覆没的状况该是何等壮观。

    有人说,飞翔是人类与生俱来,且最原始欲望的梦想,人只有在空中俯瞰大地的时候,才会释放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很多意想不到的念头和情绪,特别是你可以自由的把控飞行的方向和节奏,掠过丛林、峡谷和山峦,刹那间,觉得大自然不能再赋予我们更多。

    我们的那次滑翔伞飞行,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极其危险、极不理智的,没有教练,没有护具,没有仪表……有的只是我们一时的冲动和求胜的欲望,所以,我们那时候完全没有“有人说”的那种意境,有的只是,我们要完成我们的演习任务。

    北极熊在空中欢快的唱起了我听不懂的俄文歌曲,不过那个音调是我非常的熟悉《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的柔曼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象明媚的春光。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我也跟着北极熊的节奏哼唱了起来,不过,我用的是汉语,我想北极熊高声放歌是为了释放内心的欢快激动,而我,我只是为了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而已。

    “队长,你也会唱《喀秋莎》?”北极熊一脸意外的在半空的风中朝旁边的我喊道。

    在陆地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风有多么大,可是,一旦到了空中,耳边的呼啸像是濒临了大海的波涛。

    “是的!”我背着风大声地回了他。

    事实上,在中国很多人都会歌唱二战时期的苏联名曲《喀秋莎》,共同抗战以及中苏关系的分分合合,那是一代人的记忆。

    不过,现代也有人提出反对的观点,说中国人最不该歌唱《喀秋莎》……这是题外话。

    北极熊一听说我也会唱《喀秋莎》,就激动的嗷嗷直叫,“队长,我们来个合唱怎么样?你用汉语,我用俄语,在这高空中放歌一曲,该是多么具有韵味啊!”

    我觉得之前让北极熊坐在主位来控制滑翔伞是个极大地错误,这家伙,一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当,技术不怎么样,在半空中还不老老实实地控制滑翔伞,竟然三心二意的唱起歌来,还玩起了高难度?

    我和蝎子总担心我们两会不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