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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电竞] 栗子与二宫 2784 字 2022-10-29

    “路浔,疼, 别咬了。”

    他果然不咬了, 但脸还埋在她劲窝里,炙热的呼吸混着紊乱的脉搏, 他沉沦,嗓音嘶哑, “舒梨,再叫一次。”

    “……”

    他知道她想歪了,忍不住笑,大手从睡衣下摆探进,摩/挲她腹部那一小片光滑的肌肤。那上面还落了一层温香的水汽, 微凉, 滑腻。他向她脖颈处吹气,重重地说:“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舒梨全身酥软, 想推开他, 不知怎的双臂缠绕过去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变成暧昧又亲密的拥抱,手指轻轻探进他墨色柔软的黑发里, 不受控制地呢喃:“路浔。”

    “再来一次。”

    “路浔。”

    “继续。”

    “路浔, 路浔, 路浔……”

    这声音让他沸腾,从没想过有一天听到自己的名字会产生一种极度迷幻的感觉。他沿着她脖颈一路亲上去,嘴唇,鼻梁, 脸颊,眼睛,睫毛,眉毛……无章法的亲,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她很配合,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偶尔还会配合,他亲到那儿,脸颊微微侧向一边。偶尔回应。

    他呢喃:“舒梨,你谈过恋爱么?”

    “谈过。”

    “初恋什么时候?”吻加重。

    她脑子回忆往昔,嘴唇则用力回吻他,活像个精神分裂。初恋,什么时候来的?

    他无法等待,用力咬:“说啊,什么时候。”

    舒梨倒吸一口凉气:“高中……”如果没记错的话。

    “具体点,高几?”

    非要知道那么详细吗……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但又不得不说实话:“高一。”

    “你早恋。”

    “嗯……但很快分了。”她赶紧说清楚,因为路浔又开始咬她了。她睡衣已开,纽扣颗颗明亮,他沿着那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吻下去。“路浔,别亲那儿……”处子之身,他的霸道,他的坏,忽然令她害羞,推他脑袋,声音像小猫:“别亲了……”

    胸前火辣辣。

    他总归是一个男人。

    路浔用力亲了一口那片柔软,脸颊抵在她胸口慢慢抬头,眼眸澈亮,棕色的湖水。“为什么不让亲?不喜欢?”

    舒梨呼吸紊乱,大脑缺氧,晕乎乎。

    不敢看他,怕沉溺,抬头,弓起身子,看灰色的天花板。她不是不喜欢他亲的,只是……“有点,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路浔舔舔其中一朵小玫红。见它微微战栗,觉得很神奇,像个发现玩具的孩子,爱不释手,再也舍不得离开。起初,舒梨还挣扎,后来索性放弃。正如他说,慢慢就习惯了。

    舒梨还是看着天花板,双手抓住路浔肩膀,他身上依稀残留着窗外初春寒夜微凉的气息。“路浔,你谈过恋爱么?”

    “没有。”他很忙,好一会儿才回话。

    “胡说。”

    “真的。”

    她用力抓他肩膀,指甲死死扣住运动服外套,口吻执拗:“没谈过恋爱?你骗谁呢?这些跟哪儿学的。”

    他暂停动作,半扬起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才道:“网上。”

    她懂:“a/v么,看过多少,苍老师还是兰老师?”

    他大笑,喜欢那清纯外表下隐藏的一只小色/狼。舌尖卷着红莓,不说话,呼出的热情喷向她。舒梨被闹得脱力,用力靠墙支撑住松软的身体。低头时,路浔已经开始向下吻去。他跪在地板上,模样臣服又痴迷。她倒吸口凉气,这么娴熟的手法和恰到好处的力道,说没谈过恋爱,没亲过姑娘,骗狗呢。

    路浔还是笑:“我自学成才行么。”用力吻了吻她白皙的小腹,忽然站起来,一手扶她腰,怕她摔倒又怕她跑了。另一手撑墙,微低头凝视她的眼,眸色深深。此刻,他身上已经有了属于她的牛奶香气。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脸靠过去,鼻尖相触,轻声呢喃:“舒梨,这辈子,我只跟你恋爱。”

    她身体微颤,用仅有的理智回:“别那么早下结论,一生很长。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只爱一次。”

    路浔被噎着了。“你这个理论……真是奇葩。悲观主义。”

    “是事实。”

    他又开始亲她,笑骂:“事实个屁!”

    话音落,双臂交叠用力她拖起小而圆的臀。舒梨从没想过如柳条一样柔弱纤细的路浔竟有这么大力气,她惊呼一声赶紧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防止下沉,双腿迅速盘上他腰,像支布袋子挂在他身上,心里很害怕,她体重不轻,会不会把他腰挂折了?她的小表情悉数落尽他眼中,低声呵笑道:“我没那么脆弱,抱紧了。”

    她乖乖听令。

    他抱起她往卧室走,一切理所应当。口中轻声呢喃,说了好多话,但舒梨一句没听清。反正听到很多的“爱”字,还有她和他的名字,又说了什么“不分开”“会死掉”……总之好乱,像咒语,可听进心里如电流划过引起一阵一阵痉挛。

    终于到了卧室外,路浔好兴奋,门关着,他怕舒梨的背碰到门板凉,先用手去推。

    结果,没开。

    咦?

    再推一推。

    依旧没开。

    草得嘞,这么重要的夜晚这道门诚心跟老子作对。舒梨还挂在他身上,一直闭着眼睛,见他不动了,长时间站在原地,很奇怪,“怎么了?”她微微睁开眼,客厅微弱的灯光落在他俩身上。路浔撇头,嘴唇抵着她脸颊,“不知道……门,打不开……”这个时候除了骂草蛋真不知还该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