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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电竞] 栗子与二宫 2678 字 2022-10-29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嗯?”路浔打心眼里爱死了舒梨这傻里傻气的表白方式。刚才那句“我乐意”说的真冲, 唾沫飞出来, 一股一股子大葱味。但路浔不嫌弃,黑暗中修长的食指沿舒梨姣好的脸颊弧线, 从耳根摩挲到下颚,轻轻捏一捏, 然后再回去。

    “刚才,我替雅霓挡了几杯酒,生气了么?”

    “还好。”

    咦,他是不是为这个追出来的?

    这回答显然让路浔心里产生微妙变化,“一点都不生气?”舒梨只觉自己的两只大馒头要被路浔搓着火了。“生气!我生气!你是我男朋友怎么能替另外一个女人挡酒!告诉你, 谁也不行, 雅霓也不行!我生气了,你看着办吧!”

    “呵, 这还差不多。”

    他的孩子气让她一点办法没有, 她想走,说饭局还没结束呢。路浔不让,两条手臂链条一样死死困住她腰。黑暗中, 又是一轮忘我亲吻。喘/息间, 舒梨忽然认真地问:“如果刚才他们让我喝酒, 你会不会替我挡。”问完,又觉自己傻。他们这个关系,能不挡酒么。

    不想,路浔一点面子不给:“我才不替你挡酒。”

    “啊?”

    “你就不该喝酒。小姑娘家家喝点饮料得了, 让我看见你喝酒,回家揍你屁股。”

    路浔不客气,在舒梨屁股上用力地抓两下。她仰头,深呼吸,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但这是场面的事,万一人家非让我喝呢?不喝等于不给面子。”

    “场面个屁!”路浔喘着粗气,不知生气了还是怎么的,黑暗中似乎呲出一对獠牙:“什么场面在我这儿也行不通。他们敢让你喝,我先把他们揍一顿,然后回家再揍你。”

    嘁,真够霸道!

    就在这时,一道亮光从身后的楼梯晃过来。

    “喂!你们干什么的!”

    舒梨激灵一下,知道这是巡楼大叔。整理衣衫来不及,只好往路浔怀里钻。路浔反应迅速,一手拉开运动服拉链,敞开衣服像只蝙蝠那样紧紧护住媳妇,以免让大叔占便宜。

    大叔这个岁数什么没见过。手电扫过去看见地上四只脚,什么都明白了。忍住教训两句:“哎呦你们这是干撒子嘛,上面有客房,500块钱一晚上。要是嫌贵,出门左拐那儿一家连锁酒店。在这里搞,影响不好嘛!若是让领导看见,会扣我们工资的!”

    “对不起,我们这就走。”路浔倒是镇定,只是担心媳妇儿走光。舒梨脑袋贴在他胸口,听那清凉的嗓音混着心跳一声一声传进她的身体里……好污!不过舒梨忽然想更污一点。趁着路浔扭头对大叔说话时,轻轻踮起脚尖,在他线条利落的下巴上用力咬一口。

    这种做法纯属自找死路。

    大叔走后,路浔又非常卖力地“折磨”了舒梨半天,直到看见她真不行了才勉强罢手。

    舒梨小猫一样软绵绵挂在他身上,路浔抱着她心里疼,但嘴上不饶人:“这就不行了,如果以后那样可怎么办?三四天下得了床么。”黑暗里,舒梨羞红了脸。无奈力气嘴皮子都不如人,只好忍气吞声。

    走出安全通道,舒梨故意走在路浔身后,两人拉开一段距离。

    路浔一手插兜,一手捋了捋头发,然后向后一伸,手指勾一勾。

    舒梨心领神会,臭德行!终是笑着把手伸过去。十指相扣,□□无缝。他往前走,懒洋洋的姿态,食指刮刮她手背,严肃脸:“以后那种人你少搭理。”

    “嗯。”

    “再让我碰见回家揍你屁股。”

    “噢……”她翻白眼,为你出头还有错了。不过也明白跟那种人吵架只会拉低自己。

    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哈利波特》好看么?”

    “好看啊!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书。从小学到大学,我每天临睡前都会看。”因为喜欢,所以熟记书中每一个细节。杀死小天狼星的哪里是马尔福或摄神怪,明明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个女疯子。这个都不知道,真够土鳖。

    路浔说:“既然这么好,等比赛全部结束我也看看。”

    她愣一秒然后笑着点头,“好啊,那我明天就去网上订书。”

    谁要看网上的?

    路浔真为自己媳妇这情商捉急,捏捏她脸:“我要看你的,傻瓜。哦不,麻瓜!”

    **

    三天后ld飞往帝都。春天,那里又开始闹雾霾。路浔,大鱼,金灿接连闹起喉咙痛。舒梨赶紧从药店买了金嗓子喉宝,板蓝根冲剂和金银花带茶饮。大鱼和金灿都听话,每天乖乖吃药,唯有路浔坚持不吃。

    “装汉子啊。”舒梨气。

    他语调淡淡,嘴里叼了根没点着的烟:“本来就是汉子。这点,你应该清楚。”

    知道个屁!她拔掉他嘴里的烟,“咳嗽,还抽烟,嗓子不要啦。”

    “打游戏又不用嗓子。”他伸手夺,她后退躲开。就像个游戏,两人一进一退,不知不觉一起跌倒酒店床上。路浔与金灿住一屋,刚金灿被大鱼叫走一起三里屯那边玩,路浔脸埋在舒梨脖子低笑,“说吧,这个时候来找我,吃药是假,这样是真吧?”

    他是这么说,但手上没动作,只压在她身上赖了吧唧。

    舒梨知道他最近压力大。虽然不说,但身体诚实。这嗓子肿起来几分怨雾霾剩下的恐怕就和三天后开始的比赛有关了。毕竟离开这圈子太久,之前ld的训练也不系统,半吊子似的一路打过来。第一个对手又是曾经老东家圣明俱乐部的loli。

    他有点茫然,心中满是忐忑。她都知道,“还是喝点药吧,不然嗓子哑着,影响比赛。”

    路浔摇摇头,“不喝,太苦。”

    “不苦。里面加了蔗糖,很甜。”她循循善诱,小手一下一下摸着他柔软的黑发,“我小时候用板蓝根当糖水喝。”

    路浔乐了,“媳妇儿,这话连小狗都不信。良药苦口,不苦的药不治病。”

    这话逻辑没毛病,舒梨又被噎的无话可说。真奇怪,她的伶牙俐齿一到他面前就自动消失。不过后来路浔还是老老实实把药喝了。喝完又犯坏,迅速亲了她嘴唇。那么柔软,像一颗饱满的棉花糖。

    “喜欢吗?”他笑着。

    “喜欢。”她闭着眼,把他又拉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