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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电竞] 栗子与二宫 2447 字 2022-10-29

    舒梨觉得闺蜜间保持友谊的最佳方法,就是不要找男人。比如她和刘欣然, 从前多好, 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也在一张床上盖一条被子睡过, 结果,自从路浔和蒋城闯进她们的生活, 两姑娘明里暗里开始较劲。

    一开始比较文明,后来尺度越来越大。

    “你家那个多大?”

    “一夜几次?”

    “谁在上面多一些?嘴上功夫高吗?”

    舒梨是不会输给刘欣然,在口才方面她永远艳压群芳,每次都能很巧妙但又让刘欣然狠到咬牙的回答好所有问题。但今天口才不顶用了,尤其当刘大夫第三次在她面前晃动右手无名指处那颗鸽子蛋一样大的钻戒时。

    “蒂芙尼的。我嫌贵, 但蒋城非要买。”

    钱多了没处花, 花呗。

    “设计师来自法国,上次我们俩去欧洲旅游, 其实是他耍了个小心眼。”

    说实话, 舒梨没听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她觉得刘欣然可能喝多了。法国人了不起呀,如果是外星人做的,我还能敬你三分。

    “小梨, 路浔向你求婚了吗?”

    “还没。”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

    刘大夫先是露出不理解的样子, 然后呷一口酒才说:“现在游戏真赚钱么?我看网上说, 高手年薪几十万到几百万,是不是瞎掰的成分更多一些?如果玩游戏这么赚钱,那全中国的孩子都不要学习去打电竞好了。”舒梨眼眸斜睨,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刘大夫微微笑, 非常受用闺蜜这副有屁放不出的憋屈样。“小梨,不是我爱说实话,恋爱真不能谈太久。这东西和买菜一样,时间越久,新鲜感越低。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恋爱越久,陷得越深,因为时间耽误不起,重新找一个人,又要浪费几年青春。别听什么历久弥新爱如陈年老酒的屁话,那些都是骗人的。恋爱最多谈两年,然后趁着热乎劲赶紧结婚。”

    “不然呢?”舒梨挑眉,心里盘算劫持新娘玩玩怎么样?

    “不然——”

    刘大夫兴高采烈刚开了一个头,一通电话救了她的命——是刚刚被她唾弃玩物丧志的路先生。舒梨接起来,“嗯嗯”两声,然后拿起书包在刘欣然“还没说完别走啊”的吼叫声中,跑出了餐厅。她今天穿了连衣短裙,因为着急,来不及拉上棉服拉链,就这么一路小跑冲向门口,百褶样的裙摆在夜色中花瓣样散开。路浔背靠路灯,隔着一条喧嚣的马路,眯起眼睛看快步跑向自己的舒梨。几乎是本能,他扔掉手里的烟,快步迎上去,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他们分开多久了?

    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

    还是几个世纪?路浔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回家路上,舒梨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微风顺着敞开的车窗灌进来,将路浔身上的淡淡的酒味吹到舒梨脸上,她觉得很神奇,刚刚刘欣然说“恋爱时限”时,她确实有点生气,也有点羡慕那枚闪耀的鸽子蛋,可此刻,被路浔揽在怀中的她,却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别说鸽子蛋,就是鸵鸟蛋,她也不换。

    “笑什么呢?”

    她抬眸,从这个角度看他被灯光映亮的眼睛:“笑我自己太傻。”

    他微怔,然后轻轻扬起嘴角,“没错,你就是一个小傻瓜。”手指微弯,刮她鼻梁,“后悔吗?”

    “有点。”

    “是么?”刚才路浔嫌舒梨裙子太短,刚上车,就把自己羽绒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腰上。此刻,听她说后悔,他微微眯起眼睛,大手不规矩的往里探去。舒梨拧他大腿,用眼神示意前面还有司机。路浔哼哼,指尖点点她鼻头,“回家再收拾你。”

    他说到做到。

    回了家,舒梨高跟鞋还没脱,就被路浔打横抱起去了卧室。《星河》团队战结束后,俱乐部给队员放了一个月长假,金灿他们几个去了普吉岛冲浪,雅霓则去了捷克布拉格,说要勾搭一个吸血鬼回来。此时偌大别墅里,只有舒梨和路浔两个人——

    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今天路浔显得格外亢奋和卖力。舒梨被弄得有点疼,一开始忍着,可越到后来,路浔用的力越大,她吃痛,低低“嗯”一声,路浔听到了,放慢动作的同时两手撑起,垂眸看着她:“疼?”

    她撇头。

    他单手捏住她下颚,微微用力转回来。今天舒梨画了一个与往日淡雅妆容完全不同的小烟熏。衬着眼波有种说不出的魅。路浔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唇膏淡淡玫瑰香萦绕在两人唇齿间,他吻了很久,一丝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

    直到。

    “下次不许画这个妆。”

    她气若游丝,“你不喜欢?”不会因为这个妆太丑了吧?

    喜欢,路浔在心底说,她什么样他都喜欢,但是,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听见没有?”

    舒梨大小姐劲头上来了。“不。”她的脸,她自己做主。

    但路浔总有方法治得了她。

    几次轮番不留情面的折腾后,舒梨终于乖乖投降。至于后来,路浔抱着她去洗澡,帮她擦干身体,又盖上柔软的毛毯,这些她统统不知道。只知道,迷迷糊糊间,路浔从后面抱住了她。他发梢滴下的水落在她眼皮和睫毛上,他抬手,用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帮她擦干净。湿了,又擦干净。

    “我今天碰到白帝了。”他自言自语。

    “在会场,他把头发重新染回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