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嫌弃地偏过头去:“我好累,不想咬你手指。”
“傻‘女’人……”连渧生强行将自己指头横塞是她的嘴‘唇’里。
月简兮‘迷’‘迷’糊糊地吸了两口,感觉还‘挺’甜的,可是一股腥味在檀口里蔓延开来,她皱了皱便将他的手给挥开了。
连渧生将自己的衣裳都给脱下,将她抱在怀里。
渐渐地运起功来,极冷的内功,让连渧生全身冰冷起来,月简兮抱着他感觉舒服了很多。
“柿子,那冰棺里的美人是你什么人啊……”月简兮‘迷’‘迷’糊糊当中只有一个想法,死之前,得把心里藏的事问个清楚。
连渧生亲了亲她的‘唇’:“一个对我极其重要的人。”
月简兮闭上眼,吧唧了两声便睡得不醒人事了。
惊晨不知道是从哪里抓来了一个大夫,带到这荒郊野外的,把大夫怕得脸都白了。
连渧生将月简兮的手伸出马车帘外,简单的说明:“她手臂上中了刀伤,现在正发热。”
老大夫战战兢兢地给月简兮把了脉:“伤口恶化了啊,老身这里正好带了去热的‘药’丸,先给她吃四粒,再每隔一个时辰喂一次,最好用醇度高的酒化了喂给她喝。”
惊晨一刀架在他脖子上:“你在瞎扯什么,哪有吃‘药’喝酒的。”
“少侠,老身说的是真的,这‘药’丸配合酒能将‘药’效发挥到最大。”
连渧生听了开口道:“惊晨,‘药’丸拿进来。”
惊晨从老大夫手里接过瓷瓶递了进来,连渧生打开闻了闻,确定没什么异样:“惊晨你跟他回去抓‘药’。”
“是。”惊晨抓着老大夫走了。
连渧生这轻轻地拍了拍月简兮的脸:“月简兮醒醒……”
他虽确定这‘药’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不能确定这‘药’就对她现在的状态。
如果没对症下‘药’,只会让月简兮受更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