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小少年怔楞了半晌，心中更加疑惑了。

    帝十方到底是护她，还是想害她？

    如果他将九尾皇狐的狐火，附着在陆九缺的身上，那她绝对死定了。

    身躯烟消云散、化作齑粉都算是轻的，九尾皇狐的狐火最可怕之处，是对灵魂的毁灭性！

    所以……

    陆九缺会魂飞魄散！

    “要么，借狐火一用，要么，死。”

    小少年嗤笑一声道：“本来还以为你十分在意陆九缺呢，原来不是。你想用狐火炼化她的灵魂吞噬，治疗你的灵魂伤口？嗯，这的确是一个方法呢。”

    帝十方眉头蹙得跟紧，如果在契约陆九缺的时候，他就遇到了九尾皇狐。

    或许，他真的会用这种方法，直接吞噬了陆九缺的灵魂。

    双魂之人，不仅仅只是多了一倍的灵魂这么简单，这预示着，这个灵魂可突破天道束缚，无穷无尽的可能。

    但是现在，他不会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

    为什么不会，为什么不想，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是觉得，比起立刻修复灵魂之伤，他更想让她，陪在自己身边，帮着他一点点康复。

    就这样，看着她偶尔狡黠、偶尔灿烂的笑容，就这样，看着她偶尔使坏、偶尔小聪明的模样，一切似乎就很好……

    他，不需要牺牲一个小仆人来达到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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