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妍：“……”

    帝衍懿在身旁突然幸灾乐祸的低笑了一声，还不等她拿眼瞪他，他已然抬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怕是在她的心中，无论你刚刚问她什么话，她都会归类为在挑衅她吧？”

    程馨妍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说吧。这样的桃花，在洛山里还有几朵？”

    帝衍懿眉心一跳，见她死瞪着他，心中突然就有股不太好的预感，顿时别开了目光：“这……”

    程馨妍面上一黑，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大抵已经知道答案了……

    帝衍懿眼角瞥见她阴郁的脸，眉心顿时狠狠的跳了跳：“别担心，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没什么人了，刚刚那个人是个意外。”

    他不说还好，一说，程馨妍顿时抬手又掐了他的腰一把：“还说呢，你记性倒好，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啊？”

    帝衍懿额间青筋微颤，面上微微的一黑：“我……记性好了点罢了……”哪怕身上疼，但看着她吃醋的模样，他的心情，莫名还是变得格外的好！

    “……”

    ……

    自从帝衍懿失去法力，变成凡人后，程馨妍也极少会使用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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