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黑化的主角你伤不起5(1 / 2)

    他上了岸,蔺谨宝就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他面前,蔺慎蹲下身子,她就往蔺慎脸上吹热气,呼呼呼呼的,粉嫩嫩的脸蛋让人恨不得掐两把。

    回去的时候蔺慎一手抱她,一手提水桶,中间歇息了一会儿,等回到家里就把她放炕上,自己去弄鱼。

    蔺谨宝坐在炕上,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她身为太史淼的那一生,越来越像个孩子。

    偶尔想起来,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梦,她现在所身处的,才是现实。

    冬天赵先生开课的少,蔺慎常在家中教蔺谨宝认东西。

    “宝宝,脸蛋在哪儿呀?”

    他抱着蔺谨宝,笑眯眯问道。

    蔺谨宝伸出软乎乎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脸。

    “鼻子呢?”

    蔺谨宝软乎乎的小手移到他的鼻子上。

    “眼睛呢?”

    蔺谨宝拽了拽他,他将头又低下几分,蔺谨宝弯眉弯眼摸上了他的眼睛。

    “那谁好看呢?”

    蔺谨宝双手捂脸。

    蔺慎笑,抵着她的额头,“哦,宝宝好看呐。”

    蔺谨宝:“……”

    为什么你对这个游戏这么情有独钟,便宜兄长,你玩这个多少遍了?不厌吗?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蔺谨宝的头发长到脖颈处,头发乌黑细密,软软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黑白分明,看着人时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繁星。

    如今仆家村几乎都知道她,有人说她是大户人家丢失的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比他们仆家村同龄的女孩子都好看得紧。

    不过时间长了,人们也把她当成仆家村的人了,不再关注她的来历。

    天热转热的时候,蔺慎去集市上买了些布送到裁缝店给蔺谨宝做了几身新衣服。

    小姑娘穿着裙子,皮肤雪嫩,眼睛乌黑发亮,开心极了。

    外面的战事已经停歇了,上次蔺谨宝跟着蔺慎去赵先生家,听赵先生说了不少外面的事。

    其中不免牵扯到已薨的皇后,赵先生提起她的语气厌恶而憎恨,“要不是太史皇后,依当今皇上的能力,我东莞也不至于战火现在才消停。”

    趴在蔺慎怀中的蔺谨宝:“……”

    蔺谨宝抽了抽鼻子,委屈了。

    要不是我,你们皇上的英明神武根本找不到地方用,他估计还忙着对付上一任皇帝留下来的老顽固忠臣呢……

    有我多好啊,一锅端了,换些听话的上来,还不用背负恶名,顶多就是说被毒后蛊惑。

    事后她抱着蔺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哑了,“好……好……铲……宝宝……好铲……”

    她哭的眼睛通红,眼泪珠子大颗大颗的躺落,额头旁边的额发乱了,又呆又可怜。

    蔺慎抱着她一直哄,他感觉到妹妹很伤心,却不知道妹妹为什么伤心,手足无措的又摸头又亲脸,“不哭,不哭,哥哥在……”

    “哥哥会对宝宝很好,不惨,不惨……乖……”

    “妹妹莫哭……”

    “哥哥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蔺慎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一直笑,无忧无虑的,妹妹一哭,他就觉得难受,不舒服,内心里总有一种黑暗的冲动,想撕碎让她觉得不开心的一切。

    蔺谨宝哭到最后,哭得岔气,直打嗝,蔺慎急了,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道:“宝宝!吸气!吸气!”

    等到蔺谨宝哭睡着了,眼睛肿了一圈,喉咙干涩火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蔺慎连忙给她找了些草药熬汤,慢慢喂她喝下去,可蔺谨宝不张口,药汤顺着她的唇瓣边流到了衣服里,蔺慎没有办法,只好将药汤先喝了一口,俯身慢慢渡进蔺谨宝的嘴里。

    喂完药后蔺慎把碗放在一边,起身用热水烫帕子,敷在蔺谨宝的眼睛上。

    蔺谨宝醒来后,他半蹲在床边,握着蔺谨宝的手,声音沙哑道:“以后别这么哭了,宝宝。”

    蔺谨宝抽了抽鼻子,又可怜又委屈,“嗝……嗯。”

    春去秋来,蔺谨宝渐渐长成三岁多的小姑娘。

    蔺慎常常带着蔺谨宝上山打猎去集市上卖掉,日积月累,也有了一小笔存款。

    蔺谨宝趴在蔺慎背上,蔺慎一手在背后稳住她,一手提着笼子,精打细算怎么给妹妹买新东西。

    不久前刚下过一场大雨,路上坑坑洼洼,蔺慎避开水坑和淤泥,侧头问着蔺谨宝,“明天我们去集市上,想买什么?”

    蔺谨宝在长大,蔺慎同样如此。

    他的身高抽长了不少,声音脱离了稚气,带着少年的清冽低沉,眉眼如画,隽秀俊美。

    蔺谨宝趴在他身上,软糯道:“糖葫芦。”

    “还有呢?”

    “不要了。”

    “要求这么低啊,宝宝。”

    “我很乖……”

    蔺慎笑,背着她小心翼翼回去,路上经过莫家的时候,莫家阿婶的小姑娘摔在地上,旁边落着一个盆子,盆子里的水洒出来大半。

    听到声音的莫家阿婶跑出来看,气得找了一根竹条打在她身上,“端个水都不成器!你个赔钱货!老娘养你有什么用!”

    小姑娘缩成一团,被打得身上青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蔺慎微微皱眉,停了下来,对莫家阿婶开口道:“阿婶,我刚才从山上下来的时候,看见阿叔回来了。”

    莫家阿婶听了,恨恨扔了手中的竹条。

    自从生了这个赔钱货,她男人对她爱理不理的,这么多年她又没个消息,更是冷淡。

    女子以夫为天,看夫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