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泽听到这话,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是早就知道玉倾城会猜到一般。
其实,自从夜子轩从北辰国回到西域之后,他便派人动手将人绑来,关在了萧家的暗牢内,又使了些手段问出了一些事情。
包括这段时间他与容九歌在北辰国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有关玉倾城母亲的那些事,都是夜子轩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可惜的是,他最想知道有关容九歌身份的欣喜,竟然至今都没打探出分毫。
甚至是……宁死也不愿说。
想到这儿,容天泽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闪过一丝危险的血光。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好似还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倾儿,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本王也就不瞒你了,的确,他的确不是本王皇兄的儿子,从他出生那天起皇兄便知道了,所以……皇兄才会将他送去香山行宫。”
闻言,玉倾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太能能接受。
毕竟,就容九歌自己而言,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因为母亲的出生太低,恰好自己的七哥又讨得先帝的欢心,以及其他种种原因,所以才落得一个挂名东宫太子的地位。
若是先帝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一切又是另一种局面了。
容天泽扫了她眼后,侧头看向了一旁小池塘里成群结伴在戏水的鲤鱼,淡漠道,“其实当初的梅昭仪也就是一年多前已经实时的太后,她的孩子一出生便已经死了,而正巧那个时候宫里突然来了一个疯和尚,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他的武功高强,更是以皇兄的性命来威胁,一定要容九歌来当南越国的太子,皇兄不得已只能答应,但是他又接受不了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当自己的儿子,所以等那疯和尚离开之后,一怒之下将人送去了香山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