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可以了，”荟递给菲菲十块大洋：“一定要把病房打扫得干干净净，每天早晨，我来检查，”

    “师长夫人，你晴好吧，如果不把病房打扫干净，我就对不起这十块大洋不是？”心里说，你快走吧，别在这里磨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倒是生意经，说话也滴水不漏，好了，我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师长挽起了荟的胳膊，转身走了，

    “师长夫人慢走啊——”菲菲还特意把荟送到了门口，然后才回来，进了病房，就赶紧关上门，咯咯地笑了，一下子扑过来压倒在辛苦的身上，迫不急待地亲了起来，

    菲菲亲热的动作大了点，辛苦哎呦了一声，

    菲菲连忙站了起来，心疼的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我的屁股——”辛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检查一下，”菲菲说着，就轻轻地揭开了被子，看到伤口已经用纱布包好，纱布上渗出点点血迹，自言自语道：“这个丁默存，打什么地方不好？非要打屁股，真是的，”

    “丁默存他不想把我打死呀，可惜，他的手潮了一点，没打着要害而已，”

    “哪天让我逮着了，我就把他的屁股，多几个眼。”

    辛苦伸手拉了菲菲一把：“来，我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菲菲连忙把头凑过来，

    辛苦伸出了手，搂住了菲菲，连忙说：“你要干嘛？”

    辛苦把菲菲往怀里一拉：“你说我要干嘛？”

    辛苦也说着就把一条腿翘到了菲菲的身上，

    菲菲只好移动着身子将就着辛苦：“不怕你的屁股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宁叫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要告诉我什么话？”菲菲紧紧地抱着辛苦，

    辛苦说：“本来说好，昨天晚上到你那儿过夜的，我食言了，”

    “这不怪你，我知道情况就行了，”菲菲说：“说老实话，昨天晚上没有等到你，我非常伤心，真想一辈子不再理你，后来又接到了电报，说他逃出来了，我就更急了，我去你的公司找你了，受伤了，你的助手已经来了，就不在气你了，又替你担心了，”

    辛苦说：“好了，现在人也见到了，我也接到了消息了，就不说这些了，我想问你，你对杏子做了什么手脚？”

    菲菲甜甜一笑：“略施小计，”

    “没有危险吧？你是知道的，我现在还需要她的支持，”

    “我知道你需要她，所以没有下狠心，你放心，凌晨四点到五点，她准点苏醒，”

    “万一她醒了，你还在我的床上，你们会不会闹起来啊？”

    “你放心，我四点就走，并不会让她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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