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老彭吼叫起来：“我才是密斯李，他是假的，他是假的，他不是李密斯——”老彭一边吼叫，一边扑向了辛苦。

    谁也没有料到，疯狂的老彭，扑过来就掐住了辛苦的脖子，嘴里还在唠叨着：“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你是假的密斯李，我才是真的密斯李，”

    就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杏子的枪响了，一颗子弹击中了老彭的头颅，老彭直起腰，抬起头。慢慢地抬起左手，指着杏子：“你，你，你还真开枪啊？”

    杏子的枪就是提在手，抬手就向老彭开了一枪，看到老彭还没有倒下，又对准他。又开了第二枪，

    老彭的身子晃了两晃，浑然倒地，杏子收起了手枪，‘插’进枪套里，人扑倒在病‘床’前，抱着辛苦，眼角流出了泪：“亲爱的，亲爱的，你怎么样啊？”

    辛苦接连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气来：“我没事，真的，”

    杏子的泪还挂在眼角，人又笑了：“没事就好，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看到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渡边大佐站了起来，跟河口太郎，三木鸠夫鞠了一躬：“将军阁下，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走了吗？”

    杏子一听，一下子站了起来：“别介啊，我还有话问你呢，你是关键的一步棋，怎么能走掉呢？”

    “我是关键的一步棋？”渡边有些慌张地说：“杏子大佐，这些事可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啊？”

    “我还没说关你什么事呢，你怕什么呀？”杏子不冷不热地说：“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渡边大佐，你做亏心事了吗？”

    “没有，我做什么亏心事啊？”

    “那你怕什么呀？”

    “我没怕呀，送老彭来对质，是小田次郎下的命令，又不是我要送来的，我是军人，不能不执行长官的命令不是？”渡边极力为自己开脱：“我是奉命行事，不是有意而为之，”

    “好，渡边大佐，就算你说的有理，我也没说你有错，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老实老实回答我，不能骗我，否则，你想走出吴江不容易，”杏子晃了晃手中的枪，

    “你问吧，我一定老实回答，”渡边看到杏子的表情，还是有些紧张，

    “炮轰医院，是不是小田次郎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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