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水为了爱，她能弃生死不顾。

    可她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这么做，值得吗？

    千灵单手捂着空落落的心脏，如画的云眉紧蹙，都快打成结了。

    这个时候她不明白自己脑海里为什么划过的是帝落尘的身影，那道不失嫡仙之气的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刚刚很明显地感觉到，再想起帝落尘的时候，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悸动了一下。

    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脑袋，想要摆脱脑海中那道身影，却在下一秒心口突然一阵钝痛。

    身体僵硬在原地，千灵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震动了一下，伴随着阵痛过后。

    心口的位置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唔……”

    千灵捂着心脏躬起了身子，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冷汗一片，绝美的俏脸上开始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她八岁就开始过着舔血的日子，训练，接任务，杀人，受过的伤和折磨都不小，有时候训练甚至是惨无人道的凌虐，她却从未皱过一下眉头。

    可这一次，仿佛心被挖空了，却还用生了锈的刀砍着一般，那种痛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她不过是想了

    在结界之外小心注视着千灵一举一动的帝落尘，早在千灵捂着心口的时候便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

    此刻他早已不顾一切地运起灵气冲破了结界，带着满身的冰冷气息，肃杀而来。

    恍惚间，千灵抬眸，脑海中的身影与之重合，脸上痛苦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那一刻，千灵仿若看到周围的一切都成了那个满身肃杀气息的男人的背景，而那俊美邪魅的容颜深深的烙印在了她泛疼的心口处。

    一切都好像美得那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