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病的不轻呐(2 / 2)

    周无忌茫然,殷商国打罗宋国,他怎么能是罪魁祸首?这显然是挑事的节奏,能不能愉快的聊一回天?可惜他病了,气势压不住。

    周家的高手,就算没病也压不住,想愉快的聊天,任重而道远。

    俞悦是善良妹,这样重要的关系天下大事,必须讲清楚:“十年前骠骑大将军和庄家军在,殷商国、项楚国就像乖宝宝。结果你这匹夫,嫖了他老婆,还留下个野种,哪个男人不得被气死?不气死也得被山高的绿帽子压死。所以你是罪魁祸首,哪天天下兴亡了,皇帝指定跟你算账。”

    咸向阳在后边,现在就想跳出来和周无忌算账。

    贾鹞冷酷的拦住她。现在不是算那些账的时候,萌妹子指定另有打算。

    周无忌和小衙内父子俩快气疯了,好好的又扯这做什么!

    潘伯埙王子火上浇油:“天下谁人不知庄家军的威名。墨国能维持现在的秩序,也是他们的功劳。可惜啊。”

    赛努尔一声钟国令之叹息:“骠骑大将军一世英雄,却那般憋屈。”

    庄上弦冷酷开口:“过去的事休再提。”

    大家了然。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他爹,尤其庄家耻辱今犹在,越说越憋屈。

    小衙内重重的冷哼一声,若是没病,他立刻大干一场。连周家、罗家一块干。真以为他傻么?他有干掉罗宝宁那淫妇的想法。

    俞善民趁这机会说一句:“不知墨国公以为青岩如何?”

    李建贞脑子发热又说道:“以前总听说青岩这样那样,我看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巩州离崇州近,墨国公住在巩州最好不过。想必陛下也会开恩。”

    俞悦乐:“你这是揣测圣意?你和陛下很熟?陛下一天更衣几次?一夜战斗几次?”

    咸向阳忍不住开口:“他又不是内侍。不对,他就是天生的内侍。”

    大家了然。李公子那玩意儿,就像小孩。

    潘伯埙看着咸向阳,咸向阳挺胸硬撑着,她就说说而已。

    俞悦支持咸向阳小姐,也支持潘二公子,最好今儿就将咸向阳吃干抹净。

    潘伯埙揉揉鼻子,不是打喷嚏,是怕流鼻血,好在早练出来。其实私下里做了什么,这种私事就打住。

    庄上弦看月牙一眼,不要太兴奋,直接回答俞三:“青岩是青岩人的。墨国是寡人的。她就像一个美人,内侍显然难以领略其妙处。”

    李建贞很想掀桌!转眼他比庄夏收更憋屈了!

    其他人一时也不好再说墨国好赖。就算是比喻,墨国公也够强大。

    俞悦其实想说,庄家战神不近女色,就怕搬石头砸自己脚。

    跟小衙内的一个高手旧事重提:“如今殷商国和尼罗尔国步步紧逼,我朝节节败退,情况堪忧,不知墨国公有何看法?若是换了你,该怎么办?”

    俞悦反问:“怎么换?是把殷商国换成墨国公?那还用办?还是把皇帝换成墨国公,你换得了吗?不如你先换了试试?”

    不少人想笑。把皇帝换成墨国公,做梦都能笑出来,没别的意思,就搞笑。

    高手好恼。本来确实想让庄上弦支几招,回头败了把责任都归到他头上;若是胜了,显然白捡一个便宜。但现在搞成这样,三句话就要搞点事,根本没法顺利的聊下去。挖坑或搞激将法之类,外面风雨急、天昏暗。

    屋里灯光明亮,温度正好,美酒佳肴。

    咸晏一身匪气,和妹子搭戏:“这事儿应该去问问渧商,他们和各国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帮咱罗宋国,他们难道不是罗宋国的?”

    俞悦拍桌:“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奸商照样要承担责任!”

    这事儿、这话题别人更不好接。渧商连皇帝都要给几分面子,一般人更是忌惮。

    俞悦也不再说,就默默的做。

    这种扯皮、东拉西扯,事实上就罗擎受责任最大。反正罗宋国是他的。

    周无忌、小衙内、李建贞等强撑着,终究是病的不轻;准备换个时候再来说,外面风雨不停。

    周无忌看儿子可怜的,活蹦乱跳的小衙内快成了病猫,更怕落下病根,和庄上弦说道:“让你弟弟先去休息吧。”

    俞悦应道:“你这么掩耳盗铃,使劲将亲儿子往外推,有想过你儿子的感受吗?穷人家卖儿求荣,你周家又不是养不起儿子,还是不愿养一个野种?你心里也硌应吗?毕竟他是那荡妇生的,没准真不是你的种。”

    周无忌和小衙内怒极。小衙内奋力将桌席掀了,菜汤酒水等溅了不少到周无忌身上。

    周无忌关键时刻没将儿子推出去,愈发咆哮:“庄上弦!”

    俞悦怒喝:“别总是大呼小叫,他不是你儿子,你跟前的野种才是!”

    小衙内气昏过去,这一阵病不好还总是雪上加霜,有点危险。

    周无忌一阵剧烈咳嗽,咳出一口血,儿子都抱不稳,小衙内病了还重的很,像一头野猪。

    跟小衙内的高手接过小衙内,皱眉看着庄上弦。

    庄上弦冷然下令:“贾鹏,用寡人的车护送他们回酒店,把城内大夫都找来。需要什么药,国公府有就给他。”

    俞悦感叹:“主公就是仁慈,人善被人欺。”

    李建贞同时喊:“石虫!一人二百只石虫,应该能痊愈!否则庄二公子病倒,东营长公主、皇太妃不说,陛下和皇太后一向都很宠爱他。”

    俞悦已经说完,真是开个口这些人就得寸进尺,纯粹是病的脑子发烧。

    国公府、青岩人都不说话,看着李建贞、还有周无忌,一个个傻逼都是这么想的。

    俞善民不好意思,想开口,又怕得罪这么多人,他不行的啊。

    张孑杰也不吭声。这叫不识时务,难怪会混这么惨。看他混得多好。

    李建贞真是病糊涂了,抢在周无忌前面:“张刺史不管吗?”

    张孑杰低着头吃酒没听见,李家一个喽啰有什么资格跟他讲?他就是不管李建贞又能将他怎样?

    李建贞半是疯狂,揪着他不放:“作为崇州刺史,崇州的事不闻不问,对得起朝廷陛下吗?以为躲在这里就有用吗?别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这句说庄上弦更合适,李建贞拿起酒壶一气儿喝下一半,将病压下三分,又醉了五分,胆子更大,直接对着庄上弦喷:“陛下封建墨国,是给庄家面子,庄家难道不是罗宋国臣子?庄家军不是罗宋国的?你是居功自傲。你又没打仗,哪来的功?现在殷商国侵略,陛下给了你殊荣,你得负责。”

    俞悦、庄上弦等也不打断,任由他说够,反正他有病,昏倒的是小衙内。

    李建贞寻常装青年才俊压抑的够了,今儿**又被掀开,借着酒意噼里啪啦说一大堆。后面全乱七八糟,指着小衙内又讲:“他不是庄家的种,也是陛下外甥;长公主和大将军是表兄妹,他是你的表弟。”

    周无忌怒极,给周家高手使个眼色。

    周家高手没动,李建贞就一头摔在桌席上,又使劲打个喷嚏,吐了。

    庄上弦犀利的盯着李家护卫高手:“滚!否则扔到外边淋雨,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不少人无语,这样子再淋雨,他能清醒的了?

    李家高手也病的不轻,根本不想离开国公府:“他是奉旨来的。”

    贾鹏不用再说,打开窗户。

    咸向阳早就手痒,拿块布将李建贞一裹,拎起来从窗户扔出去,纯属乱扔垃圾。

    李家高手着急,石稷揪着俩高手也从窗户扔出去,李家人都扔出去。

    屋里安静了,静好一阵。外边风雨声,风从窗户刮进来,刮过热气,刮到人心里冷飕飕。

    周无忌终于忌惮,又盯着张孑杰,胖老头不要装死。

    张孑杰也醉了,和墨国公讲:“他是你的表弟,国公对他好一点是应该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哪能真有仇。”

    周无忌摇摇晃晃,强忍着不昏倒。身上溅着菜汤,从未有过的狼狈。有过也忘了。现在有种庄夏收的凄凉与憋屈,庄上弦油盐不进,实力又强。

    跟小衙内的高手也深深皱眉。以前拿青岩就没办法,现在庄上弦貌似和青岩一体,反倒成了依仗?小衙内昏迷中抽搐、呓语。

    侍从上来回话:“车马备好了。”

    贾鹏单眼皮,眼神凌厉的看着小衙内和高手,走,还是滚?

    周家一个漂亮的丫鬟娇滴滴的抱怨:“这么大雨,二公子病的不轻。国公府这么大,墨国公何必这么不近人情。”

    俞悦喝道:“一个贱婢也敢废话,拖下去。”

    双鱼姑娘扑上去拖了周家丫鬟就走,这么漂亮的丫鬟,能造福好多人。

    周无忌气的吐血,由周家护卫高手扶着,愤然离去。

    小衙内也被抱走,国公府虽然没设鸿门宴,事实上却充满危险。

    俞善民、鲍笏等也默默走人。上人家做客也没有赖在人家里的道理。不论周无忌、小衙内或李建贞那点心思,谁不知道?

    墨国可不像大将军府那么容易霸占。占了一回想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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