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刻明白,之前郝来身边那女人,为什么极力反对郝来回家做饭,后来又为什么那么害怕的逃走了。
这简直是一厨房杀手啊,这样也就算了,他还是一个对下厨这事兴致勃勃的人,这特码的尴尬了。
“怎么不动啊,我跟你说啊,这鸡蛋饼是我新学的,学了好久的,别看皮相不太好,应该是能吃的。”
已经不是好吃不好吃的问题,而是能吃不能吃了吗?
我将一双筷子递给阎晟:“你、你要吗?”
阎晟当然不可能接,郝来也奇怪地说道:“鬼需要祭拜才能吃吧?”
“啊哈哈,对,我差点忘了。”我默默地把手缩回来,双手抓着筷子,迟迟伸不出手,眼珠子转了下,谄笑着想要转移话题,也是我最关心的,“郝经理啊,你是修士,那你家里人也是吗?”
“这个嘛,你猜!”
我扬起的嘴角马上垂了下来。
他嘿嘿一笑,将盘子往我这边推了推:“你吃了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吃啊?
我颤巍巍地伸出筷子,那两盘黑礁的我碰都不敢碰,也只能在鸡蛋饼里相对白的地方,艰难地夹了一小块下来。
就当是吃白面吧,应该不至于吃坏肚子吧?
到嘴边时,我还是忍不住向鬼差求助:“我的寿命还有几年?今天应该不会死于非命吧?”
“喂!”郝来抗议。
但我没理他,眼巴巴地看着鬼差大人,祈求他给我一个好的答案。
阎晟单手撑着脸颊,无聊得都快睡着了:“嗯,我没看你的生死簿,不过就算你的寿命很长,也不代表不会死。”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孤魂野鬼回不了地府,投不了胎。
我就那么举着筷子,两眼的宽面泪。
“我不吃行不行?”我问的是郝来,对着这食物,我有很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