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风少被捅了(2 / 2)

    云董脸上挂着抱歉,但嘴里却说:“如果不是非来不可,我绝对不会这么晚了还叫你来。”

    李家人在那边嚷嚷:“云董,就是这个叫梁胭的女的害我们家宇风!”

    “对!就是她!”

    “大家先别说话,万富!”云董示意,李万富抬了抬手,李家人果然不闹了,但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围着我们,这情况,今天恐怕不好从这儿离开了!

    云董轻咳了一声,德高望重的看向段天尽问:“天尽,宇风跟你身边这个女的有过节吧?”

    他的语气,还算客气,但看我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仿佛我就是个害人精。

    也许……我真的就是害人精吧?

    “云董有话直说。”段天尽能大半夜赶过来,想必这个云董对他,应该也有什么大用处,好比拿当初那个凯哥来说,凯哥这样跟他利益没关联的阿猫阿狗,只要敢惹碰他,他一丝一毫也不会忍,且会加了倍的还回去,正如他那句,做好人就要被欺负,为何要做好人。

    他坏,坏得那么理所当然!

    此刻,云董指着我说:“宇风现在在里面抢救了三小时了,生死不知,我叫你过来,主要是让你把这个女的交出来!”

    段天尽不明白,“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叫舒曼的女子愤愤不平的指认道:“爸,尽少,就是她拿刀捅的风少,我亲眼看到的!”

    这话把我给惊住了,我捅的?我特么竟然不知道!

    说实话,依着风少之前那样针对我,换了以前,在早捅他一刀了,但我现在顶着梁胭的身份,还犯不着百忙之中,跑去捅他一刀,我立即给段天尽摇头否认,“不是我!”

    他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的人,只问:“舒曼,你说你亲眼看到的?”

    舒曼想都没想,立即重申道:“没错,我亲眼看到的,不是她还是谁?”

    “在哪儿?什么时间?”段天尽的语气变了,我不知他是不是信了,如果他信了,会怎么做?

    舒曼回答:“大概十点的时候,在笙歌娱乐会所!”

    我心头吃了好大一惊,今晚他们也在笙歌娱乐会所?

    段天尽听到这一句,目光疑惑的扫了我一眼,他也明白,这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舒曼又添油加醋的说:“一定是上次风少叫她道歉,她表面顺从道歉,其实怀恨在心,知道风少喜欢去笙歌玩,所以故意潜藏在那里企图报复!”

    “我没有!”焦急中,我只能用这么无力的三个字帮自己申辩。

    “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舒曼一脸正气凛然,她爸,也就是云董抱歉的给段天尽说:“不好意思啊天尽,杀人犯法,我已经通知警察了!”

    段天尽脸皮立刻绷起来,如临大敌,“报警?”

    “是的!”

    话音才落下,走廊那头疾步走过来四个穿着警服的人。

    别人小的时候看到警察,都很开心很崇拜,那是为民除害的警察叔叔,但在我的成长历程中,我看到穿制服的警察,就像猫看见了耗子,心里发虚。

    人也只有做了亏心事,才怕鬼敲门!

    四个警察很快就到了跟前,对着询问道:“谁是梁胭?”

    舒曼迫不及待指着我告诉他们:“她就是,就是她!”

    已不知是梁胭在害怕,还是我自己在害怕,我紧紧抓住段天尽的手说:“不是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段天尽紧皱着眉头,显然没料到云董这么快就把警察招来了,人证据在,他有心帮我,也不能跟警察对着干。

    警察同志在前面喊:“梁胭,老实跟我们走!”

    段天尽没说话,他那聪明的脑瓜子此刻一定在判断,怎么应对;舒曼一脸为段天尽担心的样子靠过来提醒说:“阿尽,她个杀人犯难道你还要包庇她吗?”

    云董也在旁边提醒:“天尽,不要做糊涂事,海城还是有王法的!”

    我眼泪已在眼眶打转,抓住他的手,依旧不肯放,因为我知道,在这里,如果段天尽不帮我,谁还能帮我?

    这时,段天尽听过他们父女两的话,握着我的手轻轻松开了!

    医院总是比外面凉,冷风灌进手掌心里,凉透了!

    他那样聪明,自己身上也背负着那么多秘密。就算梁胭再重要,也不至于将自己拉下水的,我早就该想明白这点,但此刻我心里却有点难受,谁说棋子无心?就算是棋子,被舍弃那一刻,也难受吧?

    警察走过来,给我双手套上手铐,将我从李家人堆里带出来。

    我曾想过有这么一天,但讽刺的是,使我带上手铐的案子,却不是我做的。

    那泡面卷大婶气还咽不下,看我束手就擒的,她跳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甩了我一巴掌,除了痛以外,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这位同志,请冷静一下,请交给我们公安干警处理!”警察赶紧将大婶跟我隔开,带着我朝走廊那头的医院玻璃大门而去。

    也许是梁胭的不甘心,我回头看了一眼;在高矮不一,胖瘦不等的李家人之中,段天尽出众的气质和外形一目了然,他凝重的目光还在我身上,但云舒曼挽着他的手,却更加刺目。

    段天尽和云董一定也有什么利益瓜葛,这个云舒曼对段天尽什么心思不难发现,难道仅仅因为这个,她要陷害我?

    可就算这样,风少被人捅了不应该是假的吧?就为了陷害我,她把风少给捅了吗?

    我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儿里面还有内情,只可惜,不得自由的我,根本没办法查证。

    坐上警察那刹那,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阿宽大步跑过来,他客气的跟警察同志说了句什么,然后跑到车窗边对我说:“梁小姐是无辜的,少爷一定不会让梁小姐有事的!”

    要是不无辜呢?

    我没回答阿宽,警车开走时,夜色正浓,这一路我心绪还算冷静,但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要害我。

    到了公安局,按照流程,先给我做口供,也是警察问我口供的时候,我才知道,风少被捅后,警察在笙歌已经给好几个那上班的小姐做过口供了,其中就有赛琳娜,她说我中途大概十点一刻的时候,从包间里出去过很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只说我回来时,心神不宁;她说的这个时间,刚好跟与少被捅的时间吻合,加上云舒曼的证词,我基本被坐实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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