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我姓杜,叫杜胭(1 / 2)

杀手白鸽混进来了……

    此刻我拥有和霍爷一样的惶恐,今天,我是临时才接到应泓的任务要对霍爷下手,才不过几个小时,这消息到底是从何处走漏的?

    霍爷听到保镖这一声,完全没有任何停顿,手枪下一秒就指向了我!

    我忙丢了背后的系绳,一脸惊恐又害怕的对霍爷解释:“霍爷,怎么了?”

    面对白鸽的威胁,这老头之前那色胆已横扫无剩,此刻那张上,全是在江湖上历练已久的凶狠,他举着枪,步子硬朗的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地用那枪口对准我,“你说你刚才是谁的侄女?云在光?”

    他都不等我回答,立刻摸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的云在光很快接了起来,他问:“云董,你有个侄女今天跟你一起来了?”

    云董给出了回答,霍爷目光更是沸腾起一股冷活扒了我皮的杀气。他挂上电话,直接用手枪柄猛砸我额头,这老头虽年纪一大把,可狠起来一点不含糊,我痛得惊叫一声,头部顷刻间鲜血长流,我想躲着他,捂着额头准备退到窗户边找机会逃走,但对面冲进来的几个保镖都带着枪,每一杆第一时间指着我,他们都清楚,我若是白鸽,就一刻都不能松懈。

    霍爷砸完我,就一脚踢在我膝盖上,我双腿一弯都跪到地上使劲摇头否认:“对不起,霍爷我骗了你。我不是云董的侄女,但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我只是……”

    束手就擒绝不是我的风格,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然而对方又岂是那样好忽悠的,他抓起我的头发,把那把枪放在我的脸上,恶狠狠问:“说,谁派你来的?”

    我满是鲜血的脸因为他手指抓扯,艰难的肮脏,我像每一个无知被冤枉的女人一样痛哭流涕着回答:“没人派我来,我真的不是杀手。我是……”

    停顿了几秒,我需要一个可以救命的身份,就算不能救我一辈子,但是至少是可以让自己此刻不被这老头恼羞成怒一枪嘣掉的身份。

    我想了以往扮演过的每一个人物,一个名字及时跳了出来,我嘴里脱口而出说:“我是杜胭,我是杜公的孙女,我不是什么杀手……”

    “操你妈的!”霍爷彻底火了,我看到他放低枪眼,对准我的大腿,这是要先折磨我,然后再慢慢问出幕后主使。

    看到他手指用力那刹那。我知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霍爷请住手!”突然,一个焦急的男声从门外的走廊那边传来,可以想象,那个人几乎是在奔跑中就在朝这边呐喊。

    我深吸了一口大气,没听到枪响,霍爷被那突如其来的男声制止住了!

    “霍爷请住手!”那个男人很快就到了门外,他大步进来,又重复了一遍。

    霍爷的枪并没有移开,回头看向来人,很快也认出了是谁,不过有些吃惊。“旬小爷?”

    “正是杜某!”旬小爷因为急速奔跑,呼吸显得急促,脸色微红,他进来就看到坐在地上、满脸被打得是血的我,眼神流露出担心和愠色,但他还是保持着往常的素养对霍爷解释说:“霍爷搞错了,她确实不是那个什么杀手白哥,她是我妹妹,杜胭!”

    我不知,白鸽混进这里的消息到底是从何而来,也不清楚,旬小爷怎会恰巧出现在这里,但他这句话,似乎救了我的命。

    霍小爷不相信,他直觉我是有问题的,质疑问:“你说她是你妹妹?你确定吗旬小爷?”

    旬小爷举起手,郑重其事发誓:“我以我杜旬的人格向霍小爷担保,她正是我祖父嫡亲的孙女!”

    霍小爷这才放下对着我的枪,没好气的问:“那她即是你妹妹,为何假冒云董的侄女来骗我,她到底什么居心?”

    面对这个问题,连我都没想到一个很好的解释,没想到,旬小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就回答:“不瞒霍爷,令妹十分令人头痛,我这个兄长,平日对她管教十分严厉,想教她如何做一个体面高贵的世家小姐,却不想她跟我使脾气,越发的叛逆,竟跑到霍爷这里来做这些荒唐事……她年纪尚轻,实在不懂事,还请霍爷一定要为今晚的事保守秘密,我杜家一定感激不尽!”

    叛逆少女,反叛家长,这个解释似乎说得过去。

    霍爷哼出一口气,再看我被他打成这般样子,旬小爷也没有要跟他计较,只希望他为今日我勾yin他之事守口如瓶,而霍爷作为红秀帮的当家老大,这件事传出去,必然也挂不住脸,他仔细衡量后,语气放松道:“旬小爷,今日之事就这样吧!”

    旬小爷快步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又用自己干净的汗巾帮我擦脸上的血迹,脸上都是担心,也不免责备道:“小胭,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闯出大祸来了?”

    我用他的汗巾摁住头顶的伤处止血,一边哭得委屈的回答:“哥哥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他叹了口气,回头对老头子说:“霍爷,我妹妹伤得不轻,我得马上带她去医治。”

    “快去吧,回去后,待我向你祖父问好。”就这样让旬小爷把我带走,想必这老头是不愿意的,这声音配上那张老脸上的面色镇定。我真怕他背后放冷枪,所以出去时我一直抓住旬小爷的手。

    从那间房间出来,旬小爷和我的步调都?契的走得很快。

    到了室外,只穿着一条裙子的我更是冷得一个激灵,旬小爷忙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他什么都没有问我,我也没有问他,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一些事情,显然这个地方,不适合谈。

    “车子在外面等。”他低低的对我说,我们便快步朝庄园大门走去。

    “旬小爷!”背后一个男声在喊。

    我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握住旬小爷的手微微用力,他侧头垂目看我,轻声提醒我:“无论他说什么,你得记住,你是杜家人!”

    “嗯。”

    那个人因为腿伤未愈,杵着手杖朝我们这边追来的速度十分缓慢,我和旬小爷等了他好久,他才走近,绕到我们面前。

    刚才他喊的是旬小爷的名字,第一时间看的,却是我的脸,他目光复杂交错,有久别重逢的惊喜,更有不解困惑的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