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过大年(2 / 2)

    段天尽解释说:“这帽子不适合我,我看小军挺合适,给他戴吧?”

    念姐大方的回答:“好呀!军哥戴着确实挺好看的!”

    我尴尬的摸了摸头,也不知道自己戴着什么样子,但看念姐转身过去的时候,脸上有些失落。

    怎么能不失落呢,送给喜欢的人的帽子,他戴都没戴一下,转手就送给了别人。

    哎,又是个傻女人啊!

    “小军,这些饺子是你包的吗?”段天尽注意到案板上摆放整齐的饺子,有点吃惊。

    我把帽子取下来拿在手里,随意说:“我想着阿姨不在,包点饺子来充饥的……不过念总过来了,就不用吃饺子了,我包得也不好。”

    他看了一眼,点头回答:“确实挺难看的。”

    “是吧!”我就过去想把饺子都丢进垃圾桶里。

    段天尽看我动作,立刻问我:“你干嘛?”

    “没人吃倒掉啊!”

    这家伙以命令的口气说:“别浪费粮食!”

    “哦。”听了他的话,我把饺子全放进冰箱。

    我们从这出去,念姐已拿起自己的包来了,她挤出一个笑容对段天尽说:“我下午还要带会所里的姑娘去汗蒸,我先回去了!”

    听得这话,我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披萨,念姐几乎都没动过,来了才半个小时不到,就突然要走,多少是因为怕段天尽觉得烦吧。

    我相信,若是段天尽开口让她留下来,就算有再重要的事她也会留下来的。

    段天尽必然也清楚这一点,他却只点了点头,连声‘慢走’都没说。

    念姐心中多少又期望他能再说点儿什么的,但看这样,也习惯了,就与我道别说:“军哥,下次再到盛宴来玩,红红一直都在的。”

    “好。”我把她送到大门处,瞧她上了车,才把门关上。

    检查了房子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异样才回去房子里,段天尽已经回去楼上书房了,我在门外听到他似乎在给谁打电话。

    “待我向父亲问候!”

    哦,是在给家里打电话。只是,旁人真的很难想象他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子,连对父亲的问候,还需要别人去传达!

    我准备从走廊里离开,听得段天尽突然在里面喊我。

    “小军?”

    不知怎么被他发现我在外面的,只好尴尬地迈步进去,“尽少有什么事吗?”

    “晚上要出去一趟,你把那些饺子煮了吧,路过医院的时候,带给阿宽吃!”他说时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但能在今天这种日子想到阿宽,足以证明他并非真的如表面那样无情吧。

    我答应着,很快就去厨房里把饺子煮好了,装进保温箱里。

    到了医院,段天尽和我一起进了病房。

    阿宽独自躺在病床上,他以为是医护人员进来了,都没回头看我们,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在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阿宽!”我喊他的名字。

    他立马看过来,脸上满是惊喜:“小军!少爷!你们怎么来了?”

    “你家少爷……”我想说你家少爷专门来给他送新年饺子吃,哪里晓得身后的段天尽及时干咳了一声,我只好改口说:“哦,中午我自己包了饺子,给你送点来吃。”

    尽管这样,阿宽也十分开心,憨厚笑着谢道:“辛苦你啦小军!”

    他打开盒子闻了一口,赞道:“嗯,真香,没想到小军兄弟不但能打架,还会做饭!”

    我被夸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看出段天尽有话要说,我就借口出去抽烟,到了走廊里。

    他们在里面说了十来分钟。段天尽才摇着轮椅出来,正好去找他的主治医师帮他看看腿伤。

    医师诊疗室内,那位主刀的专家仔细看了他的伤腿,语气特别严肃的问:“尽少,你这腿不想要了?”

    段天尽坐在那,表情平静,想必他心里有数的。

    我忙担心问:“医生,尽少这腿的伤口怎么了?”

    “又感染了呀!”医生说完,马上又拿工具帮他换了药,另外开了消炎药给他吊水,今天他本来也是坐着轮椅来的,只能移动吊水了!

    医生这边一忙完,就叮嘱我说:“你们这些当家属的人要看好他,别让他再勉强站起来走路,就算用了拐杖不使力,但对伤腿也是有压迫的。”

    说完,医生又对段天尽说:“尽少,手术虽然成功,但你要是继续这样,那手术也白做了!”

    我一个劲的点头附和:“对,医生您说得对,尽少,你听到了没?”

    尽少看向我,我忙闭了嘴,这就叫那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过——”医生这时皱着眉头嘀咕:“这么多天了,伤口应该过几天就能拆线了,可现在又发炎了……”

    我心里一紧,其实这些天,段天尽基本还是很注意的,昨天他虽离开过轮椅,但时间不算长,在此之前,他的腿伤似乎就愈合得很慢,会不会是因为应泓的药?

    很可能那个药也起了些作用,减缓了他腿伤愈合的速度。

    “小军?”段天尽喊了我一声,我从慌神里抽离出来。

    “怎么了?”

    “要走了!”他看我神情奇怪,关心问:“有什么心事吗?”

    我摇摇头,推着段天尽往外面走,看他的样子,似乎从没发现我给他下了药,我实在不敢去想,他清楚这些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离开医院,我们没回去,到了地方,发现是上次我来过的那个地方,旧的房子和街楼,只是这次,房檐上挂的是红灯笼。

    这是黑水堂的地方,今天大年三十,估计黑水堂也要吃个年夜饭吧。

    果然,我们到了黑水堂的总舵,那是一处修在深处的庭院,外面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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