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看徒弟身上散发的气息，欣然道：「行了，这就对了。」

    「来，之前白起教过你一招吧？」白布换了话题道，「那一定是最适合对付张仪的。因为他是白起。」

    李五闭上眼睛，想着绝学「血踪万里」。

    「这一招似乎意犹未尽

    。」李五飞掠在湖面上，使出这一招。明天先用「谁是大英雄」来试刀？

    天上地下一片肃杀，天衣洞天一派血色。

    白布微笑道：「你感觉不错，这只是上半招。他还有下半招。白起之所以给你半招，并不是他藏私。而是他也不会。」

    李五挠头道：「师父，不会那么巧，下半招你会吧？」

    「废话，我不会，难道张仪会？」白布道。

    李五飞掠到对方近前道：「快教我！」

    白布站在水波上，低声道：「认真看好了，下半招叫流年轮转……我只用一次。」

    李五眯起眼睛看着对方。

    白布一出手，天地再次变了颜色，一半血红，一半风雨。

    天地万物兴衰轮回……

    一道白光飞入李五的眉心，两大绝招合而为一。

    「江山——血踪万里——流年轮转。」

    李五站在那里不知不觉一夜过去。

    白布坐在亭子里悠然喝酒，他脑海里的某些禁制忽然散开来了，他看着大青石边的时钟，指针隐约颤动起来。

    他目光收缩，心底暗道：「这一刻终于到了啊。」

    李五从沉浸状态里苏醒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布，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在意。也许躲在某个角落里想着肮脏的事呢。他这边有黄大锤发来的留言，让他更新了几个白九歌的配件。李五登录白九歌的皮囊，就忙碌起来。

    大约三个小时候，配件都重新安装好。新的白九歌蕴藏有更强大力量。

    紧接着，李五又收到了许多人的短信，都是来关心他今天的比武。游戏社区里如今多了个官方的「李小布后援团」，已经有十万粉丝。

    看到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李五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陌生人要支持一个陌生人呢？我的快乐，我的成功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是艺术家，也不是文学家，甚至不是演员歌手，我都没有作品。就是一个游戏玩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追随呢？

    但真的……有点感动。虽然不理解，但是感动到了。李五用白九歌的账号，在社区了回复了祝福鼓励的帖子。

    然后，认认真真地整理好衣服出门去往「幻雪中心」。

    幻雪中心的停机坪，关长生、吴一、颜冰一如既往地在等他。

    「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忙？」李五皱眉看着吴一，「你又没有武要比。」

    「我来支持你和独孤，不行吗？」吴一说。

    颜冰笑着一语道破天机道：「我们给他站台费的。」

    李五哈哈一笑，这还差不多。

    远端，「谁是大英雄」也下了飞行器。

    吴一笑道：「想好怎么和他打了吗？」

    「他的武功是以敌为主，我的武功是以我为主。」李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