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凡神色中的苦涩被楚魇看在眼里，说道：“老祖您此刻的修为便是婴境吧？”

    莫轻凡微微点头，说道：“没错，确是婴境。”

    楚魇接着问道：“宗主以及各位长老的修为呢？”

    “他们同样是婴境。”

    “也是婴境？”楚魇这就有些诧异了，既然同样是婴境，那为何你就是老祖呢？

    莫轻凡面露微笑，似乎看穿了楚魇心中的疑惑，说道：“自道基期之后，每个境界都分为前期、中期、后期，巅峰以及大圆满五个层次，每个层次之间存在不小的差距，懂了吗？”

    “原来如此。”楚魇这就释然了，说道：“弟子猜测，老祖应该是婴境大圆满吧！”

    “呵呵呵......”莫轻凡呵呵一笑，说道：“你这小家伙倒是会说话，不过，倒是说对了，我确实是婴境大圆满。”

    楚魇心中一动，接着说道：“那为何不突破到化神期呢？”

    莫轻凡闻言，神色变化，最后说道：“之前我说了，因为两年前的变故，不但所有化神期强者都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功法以及术法。”

    楚魇有些疑惑，说道：“固然如此，对于老祖您来说，应该记得修炼至化神期的功法吧？”

    莫轻凡摇头，说道：“包括我们记忆中的化神功法。”

    “什么？”

    此刻楚魇真的震惊了，对莫轻凡口中的变故愈发好奇，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变故，竟然能让整个修真界修士脑海中的记忆消失。

    楚魇隐隐的有些焦急起来，那岂不是说，以后他也只能修炼到婴境，化神无望？

    他呼吸急促的问道：“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轻凡罢了罢手，说道：“此事乃是修真界最大的离奇，牵扯甚大，现在的你，知晓了也没用。”

    楚魇沉默，的确如莫轻凡所说，哪怕自己此刻是铸灵十次，完美灵根，可是依旧弱小，光是如此之多的境界，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

    “其实，就算没有功法，某些婴境大圆满之士，仅凭自身天资和悟性，也有一定可能踏足化神，甚至某些宗门的老祖已经开始了冲击化神的准备。”莫轻凡说出此话时，眼中更为暗淡，清隽的脸上有了沧桑。

    楚魇闻言沉默，见到莫轻凡的神情，觉得莫轻凡应该是不属于能够靠自身突破化神之人。

    楚魇的反应落让莫轻凡微微摇头，说道：“你一定是觉得老祖我没有能力感悟化神之道，是吧？”

    楚魇心里一惊，暗道：“老祖还有看穿别人心思的能力？”

    可他神色却不变，说道：“弟子不敢，老祖您一定也可以踏入化神期的。”

    莫轻凡再次摇头，神色复杂，说道：“你错了，若是其他宗门，还有可能，唯独我墨影宗，没人可以冲击化神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