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花费了三更金条，只得到了一个答复，晚些时候会通知他调查结果。

    回到基地的兰道刚吩咐麦克和丽贝卡去盯着戈登，就收到了凯蒂的消息。

    安迪·杜弗莱，这一个FBI目前最为火热的当红炸子鸡好像有些精神问题，他总是对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怒吼。

    不仅如此，莫名被调任到纽约后，安迪·杜弗莱总是自称有人在谋害他，而且纽约的探员都不听从他的指挥。

    根据调查，这一切更像是安迪·杜弗莱的臆想。

    看到文档的末尾，安迪·杜弗莱非常欣赏和信任戈登医生，兰道不由地叹了口气。

    安迪，你可真是信错人了。

    现在看来，要么是安迪·杜弗莱被人下了药物，导致他出现了认知混淆，甚至是精神错乱；要么就是安迪身边真的有什么神奇的东西，类似鬼怪一样能通过科技造物和他单方面沟通。

    盘算一番后，兰道唤回麦克和丽贝卡，叮嘱麦克给戈登制造一个意外，最好是在犯罪现场的意外；同时让丽贝卡在纽约的地下找一个足够大的空间，要足够深。

    转天，兰道带着安迪走进地铁，从地铁的线路一路往前，一路上兰道唯一说过一句话就是“跟着我”。

    走了两个小时，兰道看见了地上的标记，带着安迪朝废弃的线路走了进去。

    兰道掏出手机，一个信号都没有，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铁盒丢了进去，同时递给安迪。

    等到安迪也把手机丢进铁盒，并且把它关了起来，兰道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道：“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电子科技，现在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安迪长舒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见兰道摆手拒绝也就收了起来。

    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安迪声音低沉地反问道：“兰道，你相信神吗？”

    “神？”兰道不解，追问，“你是指上帝吗？”

    安迪摇了摇头，“一个神秘的教派信奉的神，朱诺。”

    心里的谜团在一刻消散了大半，哈萨克夫·维克托背后的神秘教派，莫名盯上自己的大势力，安迪的异常。

    笼罩在兰道心头的谜团消散，兰道既没有表现得激动，也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淡淡地问道：“我不信神。难道说，你亲自接触到那个神了吗？”

    “我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安迪坚定地回答，而后补充道：“没有接触到，但是接触我的教徒太多了，从高层到平民，他的信徒无处不在。”

    朱诺教的人开始活跃，说明朱诺被解放的日子快来了。

    心里有了底的兰道拍拍安迪的肩膀，宽慰道：“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人都不该强迫一个人的信仰。我支持你，安迪。”

    “但我也知道，这种无形的压力是巨大的，对一个虔诚的信徒更是有着巨大伤害的。”

    安迪激动地掏出十字架，然后默默做完一个祷告，平复完心态说道：“谢谢你兰道，我身边已经没有人相信我了，也没有人可以信赖了。”

    兰道望着头顶，在洞内踱步，缓缓道：“教派之间的事情，我们没有能力参与。但我有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