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提到这个系统又开始装死。

    徐秋浅冷笑一声。

    “怎么，你到现在了还想着瞒我？这么瞒我还想让我为你做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

    “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相互的，你不告诉我真相，我怎么完全信任你，为你办事呢？你说是不是？”

    【我是系统, 不是人。】

    徐秋浅只当没听到这话，继续道：“还有，我在和徐宜雪比试的时候，突然有的那个能力，是不是你干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理由了。

    【不是。】

    “不是？”徐秋浅皱眉，“怎么可能。”

    【是你自己领悟。】

    她自己领悟？

    她什么时候领悟的？

    这时，脑中灵光一闪。

    “你是说我在虚空中领悟的？”

    【对。】

    是了, 她第一次就在虚空中待了五十年, 之后的一年里，又陆陆续续的为了研究那个小小旋涡，进过数次，已经数不清待了多久了。

    虽然那个小漩涡依旧没有研究透彻。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变化，却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变化。

    现在想来，和徐宜雪比试时候产生的那个感觉，应该就是变化。

    至于为什么在徐宜雪之前没有，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些人的行为动作在她眼里，本来就能让她猜测出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所以才没有启动。

    也就是说这个能力在遇到比她厉害的人时，就会启动？

    【可以这么说。】

    徐秋浅眼睛一亮。

    “这个能力不错！”

    随即，她好奇的问道：“其他的旋涡也是同样的作用吗？”

    【宿主可自行试探。】

    徐秋浅却觉得, 没有那么简单。

    这一个个小漩涡如果就代表着一个个能力的话, 这个虚空到底是什么东西？

    青林也曾说过，他感觉到这是一个陌生的空间，空间里蕴含着数千万条规则，每一条都令人着迷。

    虚空规则、世界规则、衍化、bug……

    徐秋浅若有所思。

    答案已经就在咫尺, 只需要轻轻地掀开面前那一层薄薄的纱，就能知道。

    但是徐秋浅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的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如今也只不过是离答案更近一步而已。

    系统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她呢？

    直到现在她追问，系统也不说，是有什么顾虑还是别的原因？

    “我不追问你了，但是你能告诉我的时候，请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可以吗？”

    这一次，系统很快回答了：【可以。】

    顿了顿。

    【谢谢。】

    哪怕出现在脑海中的只是字，徐秋浅也能感觉到这两个字的重量。

    她笑了笑。

    “谢什么，我该谢谢你才是，如果没有你，我在星际已经死了，不会穿越过来，也不会修复灵脉，更不会有现在的这番成就，看着吧, 总有一天，不止这个世界, 三千世界都将知道我的存在，也知道杂货店的存在！”

    【会的，我相信你可以。】

    明明系统还是什么都没说，说的也是含糊不清。

    徐秋浅却觉得，这一次，她和这个系统，也算是开诚公布了。

    她挑眉道：“当然，毕竟虚空出品必属精品！”

    说完，徐秋浅召出软绵绵云朵床，将昏迷的沉恩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