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爱因斯坦，可能要因此自己推翻自己的相对论了。”夏亚调侃道。

        “准确的说，我更加喜欢用革新这个词汇。”托尼道。

        “这些理论物理学家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先有想法，然后再去验证这个想法，如果对了，就接受这个想法去基于这个想法进一步提出新问题和解决它的新的想法；

        如果不对，就换个新的想法直到对了为止，然后回到上一步，如此迭代。

        提出想法的方式很多，基本上做理论就等于试错，等于猜想，但是是有理有据基于数学计算的猜想，所以准确率很高，懂的越多，研究的越多，猜的就越准。

        一些理论由于受到时代的限制，可能几十年，上百年后才能被验证，也可能被证伪。

        或者说，被证伪的理论要比被证实的要多的多，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那些被证伪的理论就是无用的，恰恰正是那些被证伪的理论，才能让我们少走许多弯路，减少试错的概率。

        然而，真理都是相对的，即使是被证实的理论，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另一种发现革新也不是不可能，物理就是基于这种方式理解这个世界。

        高楼不是一瞬间形成的，需要有地基，需要有支撑，只有先行者打下足够兼顾的地基，才能盖起足够高的物理学高楼。

        他的相对论主体没有错误，宏观世界的时间确实不可逆，时间的可逆性在微观世界，是量子力学的领域。”

        夏亚点了点头。

        “我记得，爱因斯坦并不喜欢量子力学。”夏亚说。

        托尼点了点头，“他并不喜欢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觉得世界一定是有规律的，可以用某种公式进行解释。

        所以，他也就说出那句“上帝不掷骰子”的名言。”

        “你说，他会不会因为这支笔去研究量子力学？”

        “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托尼低声轻喃，“但是.你要是想要实现你的那个第二法，量子力学领域的理论是必要的。”

        顿了顿，托尼继续道，“其实越是研究魔法，我就越觉得它跟科学很相似，或者说，它仅仅只是差了系统化以及公式化。

        它们在过去或许是存在系统化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而失传了。”

        “万法同归嘛。”夏亚笑道。

        夏亚拿起那瓶葡萄酒，给自己跟托尼的杯子里都倒了一点，“特斯拉的计划，你知道了吗？”

        “大概清楚了。”托尼低声轻喃，“某种意义上，他走的是跟我截然相反的人生。”

        在过去，他的公司是贩卖军火的，他制造武器的初衷是维护和平，但自从发现他的武器引发了更大的战争后，他就选择了关闭了军工企业。

        而特斯拉则截然相反，他最初仅仅只是想当一个工程师，研究一些能为人类文明造福的科技，事实上他也确实成功了。

        仅仅只是他免费公布出来的专利，就足够让人类文明产生一个大的跃迁，创造了无数的工作岗位，让许多人能得以养家糊口。

        可以说，他在这个时代的地位，已经完全超过了另一个世界的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一个人改变世界，但他做到了。

        但是，因为这场战争，仅仅只是一个纯粹的工程师的他，却成为了无数强大武器的创造者。

        而如今，则又准备创造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武器

        “这武器一旦创造出来，无论是否会被用到正确的地方，他就必定将在历史上背负骂名，奥本海默就是一个例子。”

        “在塞国灭亡后，我曾见过他。”托尼缓缓开口道，“他将他的计划向我全盘托出，而我也也向他说过类似的话。

        我说，“你将背负骂名，永世不得翻身。”

        你猜他是怎么回答我的？

        他说”

        托尼抬起头看向夏亚。

        “那相比我所要拯救的东西比起来，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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