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黑暗诉说故事(1 / 2)

捆绑,通过调整让肢体互相阻碍行动,再在关节处加上绳结妨碍发力。

    药物,微妙的混合可以消弱对方的抗药性,保证小剂量的同时达到麻醉的目的。

    黑暗,阻断人对信息接收的途径,对未知的恐惧会让人胡思乱想,扰乱判断能力。

    非常完美的组合,但还是有两个问题。

    第一,为什么绑的方式是龟甲缚。

    第二,被这个组合折磨的人是我

    虽然早就有所耳闻,但面对熟人我还是放松了警惕,或者说我压根没想到他会帮她干活,这就导致了我现在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还因为位置奇怪的绳结不得不张开大腿。

    眼罩被拉了下来,强光刺的我眼睛发酸,闭上眼适应了一下,再睁开时,看清楚了站在我面前的人。

    凯琳·迈斯特,黑市女王,我的老相识,许久未见她依旧光鲜亮丽,一颦一笑带着交际花的味道,打着扇子站在我面前,对着我露出假笑。

    “所以,你终于饥渴到绑可怜处男过来发泄欲望的地步了吗,果然老女人就是可怕”

    假笑更浓郁了,忽然感觉自己等会要遭遇不幸。

    “阿尔斯特·丁,你应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吧”

    “当然,我手上有一个帮派核心武器的资料,拿到这个资料就可以瓦解这个帮派,所以敌对帮派就拜托你把我抓起来拷问。”

    她合上扇子,满满地走到我面前,抬脚踩在我的胸口上,弯下腰和我对上了眼。

    “丁,我真的很喜欢你,乖乖交出资料,我就好好的招待你几天再把你放回去。”

    “我们两,能好好的,找点乐子~”

    我看着她的脸,不得不说,就算到了这把年龄她还是这么美,对于我来说杀伤力不小,更何况她的生活可比我富裕不少,能被她招待几天那可算是进了天国了。

    “很抱歉,我拒绝”

    我双腿用力让自己的上身立起来,对她露出笑容,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她,况且我还抱有一点点的职业操守,所以我并不打算让她这么快如意。

    至少撑个两天?

    她对我的回答看上去并没有多意外,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从黑暗中走出了两名大汉。

    “嘶,两个大汉拷问,这是什么拷问通俗嘛……”

    厚重的镶铁皮鞋踢在我的脸上,我的满嘴牙都快离开岗位了,厚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嘴里弥漫开来,很明显,宽容我贫嘴的时间过了,现在她要开始履行工作的义务了。

    “我知道你不会坚持太久,我会在楼上等你,准备一些,你喜欢的东西”

    她在离开前留下了最后一句妩媚的耳语,以风骚的姿态离开了这个地下室,把最后一缕光关在了厚重的铁门后。

    不长的头发被抓住,直接按在了水桶里,窒息感让我忍不住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肺里瞬间灌满了水,不等我挣扎,脚上的绳子收紧,整个人就被倒吊了起来。肺里的水就被重力扯了出来。

    清澈的水洗干净了肺里的粘液,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就拉开了我暴露的肺泡,平常难以察觉的呼吸忽然成为了一种负担,受刺激产生的大量黏液又堵住了嗓子,一时间胸口被卡的死死的。

    又是一脚,胸口卡住的东西一下子就吐了出来,隐隐约约已经看得见血丝,通澈的呼吸道让呼吸更加顺畅,却也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大姐头说过,你被改造的身体,比正常人更耐得住疼痛,所以这种持续的折磨才有更好的效果”

    哈,我就知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她,她喜欢的是精神被破坏只能依偎在她身边的忠犬,折磨就是她最痴迷的事情,我就是因为总是抗拒她才被她中意。

    真应该把我说拒绝交出资料的时候她的笑容拍下来,她总是在等着把我变成她的东西。

    左手的手指被绑住了,他们好像开始剥皮了,嫩皮暴露在空气中就算是细微的气流都会带来火辣辣的感觉,疼痛让我忍不住加快了呼吸,却带来了更深沉的痛苦。

    嗯————那是风扇嘛?

    摇头模式让风时有时无,使内啡肽的分泌量处于一个降低的水平,也让我无法适应这种疼痛,属实是多块好省的折磨方式。

    真不知道她为了今天研究多久。

    水滴刑,因自重逐渐拉开皮肤的刀片,特定频率让人难受的声音,两个大汉干完这些与他们不符的精细活后就离开了这里,肉体,精神,持续而漫长的痛苦,再加上无法获取时间观念的地下室,我感觉我撑不了两天了。

    不如说我能这样在心里正常的默默吐槽还能持续多久。

    …….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好吧我还是低估了这些刑罚的折磨程度,巧妙的避开了我所有阵痛的手段,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开始胡思乱想要不就这么死掉吧真的是为什么要撑着呢让她得到自己满足的东西不就好了我也没必要为了一个顾客受这种罪对不对啊已经过了多久了我的左手手指是不是已经风干了看上去会不会像风干肉啊……

    地下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凯琳走了下来,优雅地站在我的面前,抬了抬下巴,示意大汉给我解绑。

    一下子放松下来让人不禁有些刺激过头,我甚至有一瞬间想跪在她面前吻她的脚背,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我保持了作为人的尊严。

    “真不愧是你啊,就算被折磨了两天还是不愿意屈服”

    “哈……别夸我了,我刚刚都想叫你女王大人了”

    两天未说话,又经历了好几次洗肺,我的声带已经干枯到只是说话就出血的地步了。

    “所以,现在你是来干什么的?”

    “嗯,客户的耐心已经差不多要耗尽了,所以现在就是来下最终通牒的,要不交出资料,要不死在这里。”

    沉默,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总会带来双方礼貌性的沉默,毕竟生命和觉悟只能保持一个,这种戏剧性的场面必然会带来紧张和思考。给对方留出适当的时间是必须的,在黑暗中,看不见表情,看不到行动,猜不出想法,只有昭示死亡将近的时间在逐步流逝,静谧的黑暗掩盖了一切,也预示着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和她都笑了,毫无征兆的,爆发性地同时大笑,声带被撕裂了,我吐出了一口血,她把手上一直拿着的水递给了我,我一仰头灌下了半瓶,和她对视了一眼。

    “我说,这不就是当时反过来嘛?”

    “我已经期待这个场景很久了,期待到甚至拿它当晚上的“配菜”哟”

    “…….你还是早点找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