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能狂怒(2 / 2)

不过仅仅是有态度还不够,帕麦斯顿利用自己的关系找到了一些印度的商人和王公,这些人各自出于不同的目的愿意出资修建印度铁路。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修建的是吊死自己的绞刑架。

在得到了资金的注入之后印度铁路正式立项,不过弗兰茨却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当第印度一条铁路通车时已经是1858年了。

至于这十二年间,英国人和印度人究竟干了些什么,弗兰茨不用想也知道。

或许此时的人们怀着一腔热血,然而他们却无法保证后来者也是如此,当诱惑足够大时通常意义上的道德、信仰,甚至法律都很难再束缚住人的思想和行为。

爱尔兰岛。

此时正在经历着历史上最大的饥荒,但绿宝石岛依旧郁郁葱葱,甚至出口的粮食屡创新高。

码头上一箱箱的谷物,成群的牛羊从爱尔兰离开,换来的是精美的丝绸衣服和葡萄酒。

弗兰茨并没有看到走投无路的爱尔兰人拿起武器去夺回那些本该属于他们的粮食,他只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站在码头上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这是我们的食物!这是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这是我们活下去的依靠!

你们凭什么拿走我们的粮食?你们凭什么让我们忍受饥饿?难道我们不是英国人吗?”

但没人驻足,更无人理睬,却也无人驱逐。

在弗兰茨的下一层,次等舱的走廊上爆发出一阵哄笑。

“先生,您笑什么?”

弗兰茨礼貌地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

下层依然是欢声笑语指指点点,波尔多一手扶住栏杆就要跳下去和对方理论理论,不过被弗兰茨拦住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弗兰茨的话不再客气,甚至还带着几分愠怒让人听起来不太舒服。由于声音很大,所以次等舱的乘客们纷纷回头,有人口里还带着脏话。

只不过当他们看到是头等舱的人在问话,这些人立刻换了一副态度,骂人的闭上了嘴悄悄躲起来,之前那些怒目而视寻人的家伙,此时都和颜悦色地摘下帽子行礼。

“早安,先生。打扰到您让我感到万分抱歉,不过这都要怪那个爱尔兰人。

奥康奈尔那个家伙居然说他是英国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爱尔兰人不是英国人吗?他们不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吗?”

一旁的拉克希米·葩依抢着问道,下面的那个英国人一听到这一股咖喱味的英语立刻变了脸色反问道。

“难道印第安人也是美国人吗?你家里有蟑螂、老鼠没有一脚踩死,他们不该对你感恩戴德吗?凭什么要求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