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 章 张衍不受待见的根本原因(1 / 2)

看到老娘留下的金镯子,张福生眼睛一亮,站起来就要说话。

        屋里传来一阵张馀善的咳嗦声,张福生脸色一变,颇为不甘心的又蹲了下去。

        这么大一个金镯子,能值不少钱,卖了给老三盖房子,说媳妇都够了。

        老娘偏心啊!

        有这么大的金镯子,居然不留给他?

        “收着吧!这是我奶留给未来孙媳妇的。”张衍冲佟梅点点头。

        这个镯子他知道,奶临走的时候,拉着他的手,不住的念叨着,她的镯子谁都不给,就留给他。

        后来办理完奶的丧事之后,他再也没见过这个镯子。

        那时他小,也没往心里去,办理完奶的丧事,没多长时间就参军入伍,成了一名军人。

        现在才知道,原来金镯子被大娘收起来了,一直等到他有了媳妇才拿出来。

        “对,好好收着,这是老人的一番心意,希望以后你们能和和美美,把小日子过好。”大娘直接把金镯子给佟梅戴到手腕上。

        “谢谢大娘!”佟梅冲大娘甜甜一笑。

        “我大外甥呢?”

        “大外甥!”

        大舅二舅带着两个妗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两只山鸡,两只野兔,一大块腊肉,还有好多的干菇。

        “这是我大舅,二舅!”张衍赶紧给佟梅介绍。

        “大舅,二舅,大妗子,二妗子,这是我媳妇,叫佟梅!”

        “哎呦!这闺女真俊,好!真好!”大妗子一把拉住佟梅,上下打量着。

        张衍看的很无语,怎么这些长辈都这个样?

        这也太豪放了,关注的部位,作者都不敢过多描述。

        可是她们的眼睛,却是一直关注着两个地方。

        要不是怕把未来外甥媳妇吓跑,估计大妗子和二妗子都想像外面的大娘一样,摸一把,试试手感。

        “这是我和你大舅的见面礼,闺女拿着。”大妗子塞给佟梅一张大黑十。

        “这是我和你二舅的,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别嫌弃。”二妗子也塞给佟梅一张大黑十。

        佟梅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推辞着。

        直到张衍的大娘、大妗子、二妗子到来,佟梅才有了新媳妇上门的感觉。

        佟梅有些心疼张衍,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看看张衍的长相,再看看大舅,二舅,佟梅暗自猜测,该不会张衍不是张家人,而是董家的人,只是从小因为各种原因被寄养在了张家?

        不得不佩服佟梅的脑洞。

        张衍把大舅,二舅让到堂屋里,和爷爷,五爷,大爷一块说话。

        中午吃完饭,又说了好一会话,张衍才告辞离开。

        他和佟梅都忙,不能留下来。

        不过,张衍也承诺了,下周日,他会带着佟梅回来,在村里办婚宴。

        并且掏出一百块钱和一百斤粮票,交给大爷,让他帮忙张罗婚宴。

        对此,张福生很是不忿,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凭什么要老大张罗?

        可是,老爹在,他不敢说话。

        张衍骑车带着佟梅往回走。

        “张衍,你该不会不是你爸妈的孩子吧?”佟梅搂着张衍的腰,很好奇的问道。

        “怎么会,我就是我爸妈的孩子。

        我爹之所以不待见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太像我大舅了。

        我听我奶说,我爹小时候因为早产身体不好,所以我奶最疼我爹,结果一不小心把我爹给惯坏了。

        练武因为吃不了苦,啥也没练出来。

        学文,也一样,读了几年私塾,又送到城里读了几年中学,结果文没学成,反倒是沾染了一身的坏毛病。

        被我爷弄回家之后,也是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吃喝玩乐,赌博,闹腾的家里不得安宁。

        后来,不知道怎么相中我娘了,非要娶我娘不可。

        我爹那名声,我舅能愿意?

        直接放出话来,我爹进他们村一次,就打一次。

        我听说打的最恨的一次,两条腿都给打折了,肋骨也断了三根。

        要不是看在我爷的面子上,能给打死。

        我爹也是个拧种,直接放话,要么打死他,只要打不死,他就娶我娘。

        我娘也不知道被我爹喂了什么迷魂药,还就相中我爹了,非我爹不嫁。

        最后,高低还是嫁给了我爹。

        再后来,我出生了,据我奶说,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爹还是挺疼我的。

        只是,我越长越像大家,长到最后,你也见了,我和大舅站一块,更像亲爷俩。

        我爹从那之后,就开始不待见我。

        再后来,老二老三出生了,他们两个一个长得像我爹,一个长得像我娘,于是我爹更加不待见我。

        连带着我娘,对我也不是那么的关心了。

        等到我长到六岁的时候,开始跟着村里练拳,练撂跤。

        也许是天赋吧,我从小就是块练武的料子,什么一学就会。

        从此,我爷爷夸奖我的时候,我爹就成了反面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