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苏沉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这样的梦境太过于美好，他想一辈子都不醒来。

南卿没有完全醉，只是微醺，这种时候醉过去了就没意思了。

两人都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尽情的表达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苏沉，你要永远忠心我，我只有你了……”

“好，我是你的。”

“嗯……”

“小天鹅，你好美，我好喜欢你。”苏沉嘴里一直在说话。

南卿听的耳热，她差点也因为这样的气氛说出点什么了。

“小天鹅。”

“嗯……”

整个屋子只有他们在，外面都是静悄悄的。

清晨天还没亮，苏沉突然惊醒了，他睁大眼睛看着灰暗的房间，这是谁的房间他很明白。

这是天鹅的房间，而他睡在了这里，睡在了她的床上。

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他喝了酒壮了胆把内心深处最想做的事情做出来了。

此刻苏沉心跳的很快，整个人精神都是紧绷着，他可以确定自己很高兴，但同时紧张忐忑。

昨晚喝醉了没分清楚娅娜的话，现在想想，她分明就是在指责和生气。

她夸他好厉害，指的是他居然敢管束她，还有其他的含义……比如他现在有些功高震主了。

苏沉低头看下身边还在昏睡的人儿，他把呼吸放到最轻，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有点热。

昨晚太疯狂了。

苏沉掀开被子小心的下床，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她也一样，刚刚他们就这样贴身紧紧的抱着睡觉。

苏沉漆黑的眸子里浸出了笑容，他套上衣服，然后去接了温水端到床边，他用毛巾沾了水拧干轻轻的给她擦拭。

纤细的胳膊上全是啄吸出来的痕迹，苏沉擦拭的动作非常小心，避免把她弄醒。

轻轻地掀开被子，用毛巾擦拭肌肤，天还没有亮，房间的光线很昏暗，但他依旧能清晰的看清她的身形。

苏沉即使自己再燥，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是又轻又慢的，费了些时间才把小天鹅收拾清爽，给她穿上睡衣。

虽然苏沉的动作很轻，但他不断的搬动她，她居然没有半点醒来的意识，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不仅仅是酒喝多了，她还累到了。

苏沉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睡颜。

他现在心跳的剧烈，根本睡不着了。

“小天鹅。”

你是愿意的吧。

苏沉清晰的记得每一刻，她主动了，她配合了，甚至她向他索取。

所以昨晚不是他的强制，是双方的放肆。

南卿累了，整个人困得一点都不想动，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她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一睁眼就看见了苏沉的脸，感受到他贴着自己侧躺在身边，有力的手臂抱着她的腰，她正嵌在他怀里。

两人对视，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南卿闭上眼睛。

苏沉急了：“小姐。”

南卿睫毛颤抖，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不是给我取了外号吗，小天鹅？”

果然，她也记得昨晚的每一处细节，苏沉手收紧了一些，把她抱紧了一些：“从第一次见小姐，我就觉得小姐高贵漂亮，小姐抬着下巴看我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天鹅，优雅漂亮高贵的天鹅，在我眼中，小姐就像一只小天鹅一样。”

这样夸奖的话，哪个女孩听了都不会生气。

南卿睁开眼睛：“苏沉，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很成功，从一个底层平民到……现在这样。”

这话里的阴阳怪气仔细一品就能察觉。

苏沉说：“当然，但我的成功是小姐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