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包子铺后方白没有逗留，回到纸扎店。

说实话，如果能和杜迎香合作，那么效果肯定出人意料，但他又不能合作。

自从杀了赵琛后，方白对监天司好感直线下降。

尤其是他杀了监天司的人，虽说没有任何证据是他杀的，他也做得很干净，但不和监天司交涉是最好的。

至于春雨阁，他和秦枫想想办法。

这么想着，已经来到纸扎店门口。

店铺内，秦枫正抱着一本书看。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方白才在秦枫身上见着读书人的风采。

至于其他时候，虽掩盖不了秦枫的浩然之气，但总感觉秦枫更像是一个得了浩然之气的普通人。

秦枫听到脚步声，也知道是方白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书。

还没等他打个招呼，他就见到方白反手关上门。

“方兄，你这是……”秦枫惊讶的道。

这还没到下工的时间，怎么就把门给关上了？

“秦兄，我有事要和你说。”方白来到柜台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包括杜迎香的身份。

秦枫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诧异道:“怪不得方兄这几日流连于包子铺，我还以为你看上那个老板娘了，原来是去探听虚实的。”

他就知道，方白不可能平白无故啥也不干，没想到还真探清楚消息了。

——不愧是方兄。

“方兄做得对，监天司是一个鱼龙混杂的机构，里面的人良莠不分，有正义之人也有不正之人，搞不好把自己坑进去。”秦枫道。

一提起监天司，秦枫话语就带着不爽。

方白听出话中的意思，问道:“看秦兄的意思，被监天司坑过？”

“那倒没有被坑过，但看到司吏坑过别人。”秦枫爱打抱不平的性格又出现了。

似乎觉得话题聊偏了，秦枫不再提起此事，话题转回到宜秋身上。

“时妖中的妖巫是最令人唾弃的，方兄可否稍等几日，我俩再去处置？”秦枫道。

方白问道:“秦兄有事？”

“刚才读书时稍有感悟，过几天就能和方兄一样入八品，这样我们把握也高些。”秦枫指了指手上的书，意思是这段时间打算努力学习。

读书人的提升是怎样方白不清楚，毕竟隔行如隔山。

不过秦枫说等几天，也正合方白的意思。

“我也需要准备一下。”方白摸了摸腰间纸人。

等到秦枫那边突破，就可以找时间动手了，而他刚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储备牵丝纸人。

“方兄，需不需要监视？”秦枫想着不能原地不动，不然主动权就没了。

方白摇了摇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急，总有人替我们监视的。”

秦枫微微一愣，随后露出和方白一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