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神主如此回答，在场除魔主以外的所有人脸上都是写满了震惊，其中甚至就连化不凡也不例外，显然对于如此辛密，就连化不凡如此古老的强者，都是不曾知晓，同时化不凡也是理解了为何先前魔主对自己说，叫自己放弃化万重突破皇者的想法，原来还有这一层缘由在其中啊。

只不过化不凡到底是皇者，短暂的震惊之后，脸色也就恢复如常，在他看来，即便天明元界之中真的有此限制，对他而言也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在天明元界之中化不凡所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杨锐还有便是应龙皇族的应无双，若是天明元界之内无法突破皇者，大不了化不凡带着他们两人离开天明元界就是，反正以化不凡皇者的修为，想要离开天明元界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化蛇王族，在化不凡的心里，其实和魔主对于人族的心理本质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自己创造的血脉而已，即便是被灭掉了，大不了自己再造就是，整个化蛇王族，也就化万重对于化不凡而言可能稍微重要一些，毕竟化万重乃是从化不凡所遗留的精血之中诞生出来的化蛇，至于化蛇王族的其他人，哪怕是包括化盘灵在内的半皇强者，化不凡对于他们的生死都不是很在意，更何况是前途呢？

作为在场之中少数有资格开口向神主询问的强者，化不凡没有选择开口询问，化盘灵等人心中即便是再度渴望知道答案，但也只能够选择忍耐下来，杨锐想要开口，却被化万重所阻止，现在的场合和先前与魔主对峙之时可不一样了，和魔主开怼，杨锐的背后站着化不凡，说话自然是可以肆无忌惮，此刻就连化不凡自己都没有开口，杨锐贸然开口，惹恼了神主，只怕就是无法收场了。

就在杨锐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今天注定是无法知道之时，圣文谦选择了开口，只见圣文谦对着神主躬身一拜，恭声问道：“晚辈斗胆，敢问神主大人所说的天道，究竟指的是什么？”

圣文谦一经开口，便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即便是杨锐和圣文谦有仇在身，此刻也是不禁佩服圣文谦的胆大，毕竟从先前魔主对待人族的态度来看，人族在神魔的眼中，那就是如同畜生一般的存在，即便是圣文谦是半皇境界的强者，但神主和魔主哪个不是皇者境界的存在？更何况，此刻的神主和魔主可是完全不同，魔主先前被化万重等人联手重创，再加上复生不久，原本就处在虚弱时期，而神主，在神主还未复生之时，神域复苏的景象便是已经惊动了整个天明元界，可见神主力量的强横，此刻圣文谦就这么贸然开口询问，下场如何，杨锐有些不敢去想。

沉默，空间之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让人能够感受得到一股风暴即将在沉默结束之后降临。

而处于风暴正中心的圣文谦则是不卑不亢，仿佛没有感受到众人的凝神以及魔主眼中的嘲讽，见到无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圣文谦再度躬身一拜，恭声道：“还请神主大人能够为晚辈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