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配合着点头。

  “据我所知，现在贾家、汪家都已经在他手里了，而且，他有很多女人。”

  这话是陈述句，但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

  柳安雯只能回答道，“嗯，是这样的，他挺受女人喜欢。”

  “也包括你母亲和你妹妹？”语气依旧平淡无奇，笑容依旧温暖宜人。

  柳安雯一怔，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不包括你？”

  “嗯。”

  “为什么？”

  潘雅真的提问逐渐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一时间，竟让柳安雯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真的母女齐上阵才行？缺一个都不行？我现在还是韩家的儿媳妇儿呢！那可是坑害了柳印眉抢来的！

  没法说，这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就在柳安雯愣神的时候。

  突然！

  潘雅真脱口而出，“他是龙皇？”

  猛地。

  柳安雯整个人神经抽搐了一下，像是大脑某个部分被针扎了似的。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打得她措手不及，前后的问题，根本没关联，怎么就突然问到这里来了？

  脑筋飞转。

  柳安雯敏锐地意识到，坐在面前的女人，是潘家的实权人物，她既然能够通过潘九亨联系上自己，让自己去平潭镇找问鸣虫蛊问问题，就肯定有办法获取消息。

  更何况，身为龙皇的李大柱，已经在收服苗疆三蛊的时候频频制造动静，很难让所有人都管住嘴巴，潘家只要略动一点资源，估计就能够打探得到。

  柳安雯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承认吗？还是否认？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

  潘雅真轻言细语地就说道，“那些古老的传说，如果是真的，你不觉得可怕吗？”

  没等柳安雯回答，潘雅真继续说道，“不过，同样也很迷人。”

  看着潘雅真的眼神，柳安雯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太清楚了，太明白了，太懂了！

  自己这种略有富贵的人，都盼着永享富贵，更何况，潘雅真这样站在权力巅峰的女人。

  享受荣华，满足一切欲望，永远。

  直到这一刻，柳安雯才看到了潘雅真死水一般的双眼中，泛起涟漪，她是真心动了。

  说完，并不打算让柳安雯回答的潘雅真笑容渐浓地将书合上道，“这本书，还缺了一部分。”

  柳安雯心里一惊，不知道李大柱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潘雅真。

  “看样子，你是真不懂的，那这样吧，潘九亨帮了你一个忙，你也帮我一个忙，你陪我待一会儿，让李大柱过来一趟吧。”

  潘雅真虽然语气柔和，但是，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陈述句。

  她对柳安雯的提问只是试探，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而真正的答案，她需要李大柱亲口来说，而不是通过别人的旁敲侧击。

  这就像是前戏，再颤栗，再毛孔抖索，再浑身酥麻，也是为了确定能否进行最终深入灵魂的交流。

  说完这句话，她看向了潘九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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