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元，说说吧！”

“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现在还在迷糊着呢，我正常行驶，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陈诺又是谁？”

“陈诺，前几天刚特聘的华清大学教授，周氏猜想、孪生素数猜想的证明者。”

“哦，你说的是他呀，我认识他，他不又不认识我，我们也不熟悉，我跟踪他做什么？”

“哎，你说到这个，我有个疑问，周氏猜想还用证明？那岂不是周一、周二、周三都要证明？”

面对警察同志的询问，李福元脸上带着普通人犯错时的慌张，回答的问题也是找不到任何的毛病。

隔壁监控室，陈诺与nsa特别行动处的同志站在一起，看着监控画面。

砰！

审讯室的警察猛然拍了一下桌子。

“李福元，你看清墙上的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

“同志，您也别吓我，我这些年做外贸经常出国可是学了不少法律，别说我没跟踪，即便跟踪了，我又没有做什么，偷拍、窃听、散布他人隐私我犯了哪一条？”

“最多也就是处十日以下拘留，处罚五百元以下罚款。”

“你们要是有证据，那就拿出来，没证据就赶紧放我出去，我还等着回家过年呢。”

“至于赔礼道歉就算了，毕竟你们也是为了人民安全。”

听到这里，审讯室的警察们差点炸毛了。

他们办案最怕遇到这种懂法律的，到目前为止他们还这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咚咚，敲门声响起，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和一位身穿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小张、小方，你们出来，现在将案件移交给这位同志！”

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开口后，审讯的同志敬了个礼后，转身离去，只留便装中年男子一个人在审讯室。

中年男子坐下后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李福元。

大约看了三四分钟，就在李福元心里嘀咕的时候，中年男子说话了。

“京都西五环现代名城8栋a单元1902室！”

“我不……”

“你不用否认，你也不用想着拿事先编好的话来搪塞我，你以为你将那套房子挂在别人的名下我们就查不到？以你的工资不吃不喝二十年也许能买的起，但绝不是现在。”

“我既然能报出这么多信息，就证明我们能查到更多。”

“你是自己主动交代，还是要我们去查？”

中年男子说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李福元。

“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听中年男子的话，李福元脸色终于有了大的变化，随后脸上露出死灰之色。

能这么快查到他的做的那么隐秘的事情，nsa无疑了。

也只有他们能调动这么庞大的力量了。

半个小时后，中年男子离开，李福元也面带绝望之色，等待他的将是数十年，乃至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