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三人同时转头，目光都朝观众席右方的某处看去……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一个左手提着一颗脑袋的人。

    “妄图毁掉马戏团的人，不管是谁，我都无法容忍，他如此，你们也如此！”

    杰斯邦德将那个脑袋扔到了地上，那颗脑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终正面朝上，苏晓三人也看清了那颗脑袋的模样。

    那个脑袋的脸上涂着白白的小丑妆容，很明显并不是阿三国选中者。

    “是那个小丑……”见到那颗脑袋，安德烈的眉头皱得很深，他没想到，杰斯邦德已经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被苏晓三人注视着，杰斯邦德表情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我不想走到这一步，可为什么你们非要逼我变成这样？！”

    杰斯邦德企图道德绑架。

    苏晓却不受他的绑架：“你变成这样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若是你自己不愿意变成这样，那我们怎么逼你都没用，你变成这样，只能说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你住口！你懂什么！”

    杰斯邦德突然被戳到了痛点：“你们根本无法了解我对马戏团的感情，我一步步将它经营起来，将它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小杂耍表演团，变成了如今一票难求的愚人马戏团，这中间我花了多少心血，你们有真正了解过吗？！”

    “确实，过程我们没有了解过。”安德烈接话道：“可是，我们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如此疯狂的想要阻止我们，无非就是害怕我们知道你那些肮脏的手段！”

    “如果将活人变成动物，再让他们上台表演这种手段足够光明的话，那么你为什么非得隐藏真相？

    你明明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是你选择了一错再错！我们并没有逼你做选择，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自己做的！”

    “不！是你们逼我的！我并没有做错，我坐这一切都是为了马戏团，是他们想要反抗我，他们试图毁了它，我不允许有人想毁了它！”

    被安德烈看穿心思，杰斯邦德极力解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

    安德列平静道：“想要守住马戏团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以偏偏选择了最极端的一种！所有的诡异力量都是有代价的，你不妨看看你自己，你已经被磨灭了人性！”

    “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杰斯邦德眼神中逐渐多了些不稳定的疯狂，突然，他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他看向安德烈：“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你是装的！你居然从一开始就在误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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