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还特意喝了口手边的水，皱眉说：“不甜啊。”

言蹊和焦宛宁都笑了。

饭后走出食堂，走了一段路，程暃突然跟上来。

她直言说：“言蹊，你就是这样一个个巴结上的吗？你还真是不分男女都要巴结啊。”

焦宛宁指着自己的鼻尖说：“你是说言蹊在巴结我吗？”

“不然呢？”程暃抱着手臂，轻蔑说，“你也别那么傻，她不过是看你家世好而已。”

“哈哈哈，我的妈！”焦宛宁笑得差点直不起来腰，“我能说是我在巴结言蹊吗？”

程暃不以为然地冷笑：“巴结她成绩好吗？她还能替你高考不成？”

听到“替考”，言蹊下意识拧眉。

程暃又道：“言蹊，你巴结了那么多天怎么也不见她送你几套像样的衣服啊？要不，我送你，你少在陆随面前打转了。”

焦宛宁瞬间敛笑，她揽住言蹊的肩膀，冷冷看着程暃说：“真正的藐视，是有的人其实买得起任何东西，可她就是他妈的不买，欸，你说气不气人？”

程暃明显没听懂。

言蹊觉得自己的好脾气都被江雪见练出来的，都懒得讽刺程暃。

“言蹊。”路随突然大步过来，突然说，“咝——天气越来越冷了，你是不是再给我买点衣服。”

焦宛宁：“？”

“我听你们在讨论言蹊的衣服，难道我听错了吗？”路随的目光扫过程暃，笑了笑说，“之前言蹊给我买过打折的t恤，十九块一件，可好穿了，是不是言蹊？”

程暃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陆随，你为什么要穿那种地摊货？”

“哦，我本来是不穿的。”路随一脸享受道，“但言蹊买的，我就穿。”

“你！”程暃被气走了。

言蹊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路随看了焦宛宁一眼，问：“你们在食堂对什么暗号？”

言蹊抬眸就笑：“没有啊。”

这件事她已经办好，不用让路随再担心。

路随狐疑盯着她道：“我怎么觉得你和焦宛宁之间……”

“觉得我们有奸.情吗？”焦宛宁快步过来挽住了言蹊的手臂说，“你猜对了，怎么着？走，我们回教室。”

她不由分说拉着言蹊就走。

路随没有追来，大声说：“言蹊，我说买衣服的话是真的！”

……

顾嘉翰晚上约了人谈份合同，刚进包间就见里面的侍应生全是年轻男人，见他进去，忙着端茶送水。

孙总站在门口有些忐忑：“你消息可靠不可靠？”

秘书笃定道：“您放心，千真万确！顾总泡吧又买下那个俱乐部的事都在私下传开了！”

孙总松了口气：“我说呢，这些年顾总油盐不进的，原来是这礼没送到位！”

秘书道：“可不是！您不知道，现在不少人都想往顾总跟前送人！今天里面的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总有能入顾总的眼的。我都打好招呼了，叫他们都主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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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孙总：这回合同稳如老狗。陆先生：我看你想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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