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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打钉器一声闷响,嵌于正中的一枚黑色银钉穿透了深红的红缨,忽如其来的钝痛,让青年牙齿咬紧下嘴唇,一缕鲜血渗了出来,沿着他下颚,滑落到他锁骨处,鲜艳的颜色,在他皙白的肤色上,如同罂粟般绽放,带出了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致命诱惑。

    调jiao师没有停顿,将左边的那粒突起,也打上了一枚同样的银钉。

    艳红迅速从突起部位往四周蔓延,很快,周围都一圈红色。

    青年身体在细微发着颤,这一处很敏感,或者曾经从来没派上过用场,但自此以后,它的作用将发挥到极致。

    调jiao师放下打钉器,将青年撇过去的脸掰了回来,青年眼睛底都是红血丝,看来在竭力忍者痛。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调jiao师向徐年那边看了眼,徐年抱着双臂,靠在门后面,没有任何表示,调jiao课程得循序渐进,不可能一天就调jiao彻底。今天暂时就到这里,调jiao师还有其他事,于是向徐年道了声,就拉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林茂还有另外一个男孩,男孩昏昏沉沉,一看就被下了药,也就对周围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徐年松开手臂,举步走到林茂面前,他低头注视着那张冷汗淋淋的脸,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他那个表弟这么喜欢这个人了。

    明明身处逆境,被困住,被制服,被肆意操控凌、辱,却还是表现的那么不屈和坚韧、冷漠。

    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哭,才会说出求饶的话。

    徐年被蛊惑了一般,手指抚摸着细滑微微战栗的脸庞。

    忽的,那双半垂的眼帘睁开,直直看向徐年,染了血的嘴唇也跟着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像是发现了徐年某种隐秘的心思一样,他在嘲笑他。徐年像被毒蝎扎了一下,倏地抽回手。

    他拧身快步走出调jiao室,他感到一种不受自我操控的危险情绪从体内某个角落冒了头出来,他绝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所以得离源头远一点。

    林茂嗤地冷笑。

    等人都走了以后,调jiao室里安静地只剩下旁边神色迷离的男孩,林茂头颅后仰,搁在椅背上,神态全然的无所畏惧,无所波动。

    ——总45%,分剧情80%。

    “嗯。”

    ——接下来会有四个重要分剧情,加油啊。

    “我什么时候出过错?”

    ——没有,从来没有。

    这个姿势并不太舒服,虽然痛感只有30%,可也不代表全无感觉,林茂就在不舒适的感觉里,慢慢合上眼。

    那之后的近一周时间里,调jiao师每天都会对林茂身体进行不同方式的调jiao,例如开发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敏感点,往他身后名插入不同尺寸的玉势,尺寸都是由小到大,一开始连最细小的都进入困难,到后面,四指宽的进去,刚挨到xue口,rou穴竟然会自发的蠕动,像是在苛求外物的进入。甚至,不出一会,里面还是自动分泌出肠液。

    调jiao师开初就觉得这具身体极佳,现在则认为,这具身体称得上他在这个行业从事这么多年,最完美的。

    不知道第一个享用他的会是谁,调jiao师将一根粗大的玉势推入进去,看着这张几天前还倔强不屈的容颜,虽然现在依旧不屈服,可是偶尔闪现过的,被情、欲征服的神态,却是让人有一种想彻底摧毁他的欲、望。

    这个想法肯定只能在心里想,人是徐年送来的,哪怕他再想出手,也得为自己的小命考虑一下。

    底下那个地方不能碰,其他地方就算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调jiao师将银钉取了出来,换上一个坠有红色小圆珠的乳钉上去,他指尖拨弄着小圆珠,极轻微的动作,也惹得这具身体敏感的一颤。

    “还有两天,你就会被送去拍卖了,你觉得自己值多少价?”调jiao师笑着轻声问道。

    林茂嘴角抽动,看垃圾废品一样瞧了一眼调jiao师,嘴巴微合着,没有吭声。

    “五万?十万?曾经这里有个商品,最后叫价达到了一百万,至今还没有人超过他,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调jiao师拨弄小圆珠后,在四周暧昧地打着圈。

    林茂依旧对他彻底无视,只有在被挑弄的某些时候,神色会有一些波动。

    这里位于地下,房间里每天都是开着灯的,所以林茂并没有多少时间观念,某天他正迷迷糊糊,不太清醒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听脚步声似乎不只一个,林茂悠悠张开眼睛,发现都是不认识的,调jiao师站在一边,向他们示意人在那里。

    几个人快走到林茂身旁,其中一个往他脖子上打了一针,当针头一被拔走,林茂就觉得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解开他手臂和脚上的绳子,然后往他脸上罩了一个眼罩,就架着他胳膊,离开了调jiao室。

    去的是什么地方,林茂心底一清二楚,生命从来都是这么糟糕无常,可他还是会咬牙坚持下去,因为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并不是直接到的拍卖厅,而是先去到一个房间,眼罩被揭开,林茂就看到屋里还有其他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年龄都很小,一些估计未成年。

    被人安置在一张沙发上,这里的人都和林茂一样,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负责监管他们的人,也就不会担心,他们会反抗。

    门关上,林茂移动了一下,埋在身体内部的玉势跟着滑动,那股异物侵入感,让林茂很不适,可他又不能将它拔、出来,那玉势不光仅有扩张润滑的作用,还被药物侵染过,如果弄出来,后面的瘙痒和空虚,会让林茂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来。

    林茂正对面也坐了一个男的,是之前和他一直待一块的男孩,年龄十八、九岁,他见到林茂进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茂。男孩很佩服林茂,被调jiao师那样对待,都从来没求饶过一次,很多时候他觉得,这些所有伤痛屈辱,似乎林茂都不放在心上,没有人可以令他屈服,没有人能被他放在眼底。

    男孩想靠近林茂,想问问他为什么还能保持平静,不过林茂的冷漠,和清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让男孩只能远远看着。

    林茂侧耳细听外面的响动,两个看守的,有一个暂时离开。林茂小时候曾出过一次意外,那次意外后,他的身体就对药物有一定的抵抗性,肌肉松弛剂这种,也因此,对于他来说,只有部分效果。

    从沙发上站起来,林茂随手操了一个花瓶,缓慢地走到门后,先是扣了两下门。

    外面的看守者听到里面莫名有声响,好奇的打开门,往沙发那里以往,发现人不见了,急切走上前察看清楚,耳后忽然一阵冷风袭来,看守者想躲开,可已经来不及了,花瓶直接砸在他后脑勺,鲜血转眼就冒了出来。

    林茂倒退两步,手撑在门框上缓了两口气,力量在这一个行为中,算是正式告罄。知道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再留,他出了房间,往左右两边看了看,记起刚才是从左边来的,那么左边肯定不能走。于是朝右边通道跑,一路跑两步,停一步,激烈的动作,让体内的东西也快速移动,后面已经有人在开始搜寻他了,林茂只得停止休息,加速逃跑,前面出现一个分叉口,林茂跑过去,就闪身左拐。他额头上汗水滑入眼睛里,一阵酸涩痛疼,不过他没时间去擦眼睛,哪怕视线模糊,也得赶快走。

    突然,他撞到一堵人墙上,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径直扑进对方怀里,后面的追赶声越来越近,林茂抓着面前出现的人的衣襟,浑身都在微微发着抖。

    来的人共有五个,为首的就是调jiao过林茂的那个调jiao师,他一眼就看到林茂,正要出声让人上去把人抓过来,随后,后知后觉,识清楚了一臂环着林茂的人是谁。

    “……周、周少!”调jiao师惊愕地差点舌头都捋不直,心底则一面震惊,他怎么会来这里。

    “什么事,带这么多人过来?”周穆初其实不用问,光是看这情形,就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那个,周少,这人是徐少带过来的,你看,能不能给我,待会该他商场了。”

    “徐年?”周穆初听到这个名字也有微微惊讶,到这里来,只是受别人邀请,他是不喜欢这种地方的,每个人都将自己的丑态暴露到最大。

    “人是他带来的,可从来就不属于他过。这人之前就是我的,现在,将来,也只能是我的,你回去告诉徐年,他动了不该动的人,也最好先看清楚对方的主人是谁。”

    周穆初都这样明确说了,调jiao师知道自己是要不回来人了。徐年他不敢得罪,同样的,周穆初他也不敢得罪,任何一个人碾死他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调jiao师领着人离开过道,把突发状况打电话告诉了徐年,接下来会怎么样,就基本和他无关了。

    识时务,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

    两人的对话,林茂听得一清二楚,等调jiao师走了后,他猛得推开周穆初。

    最后那刺激见面,他算是彻底得罪周穆初了,眼下就算被他所救,也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进入另一个虎穴。

    “怎么不说话了?”周穆初被推开,也不生气,反而盎然地看向靠着墙壁呼吸沉重的林茂。

    “你知道我为了找你,派了多少人手吗?你肯定不想知道,不过也没关系,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林茂头半耷着,一张脸皆是潮红,运动会让血液流速加快,也同时会让玉势上的药效发挥得更完全,现在就算里面有东西在,自动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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