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把我介绍给秦浩然,还慷慨大方给恋金赞助金,以为是一个大好人,没想到竟然是没良心的坏男人。
我跟他走上二楼的房间,安慰说:“浩然,分家就分家呗,用不着看别人的脸色。”
“嗯,我也是这么想,落个清静。”
“我还以为你爸是一位有情有义的男人,怎么跟陈艺菲这个后妈一副德行。”我怨恨的指责,“要是让我碰见你爸,肯定管他叫太监公-公,不是男人呐!”
秦浩然拉开垂帘的打开玻璃窗,通风透气。
他转过来身上,握出手的把我揽在怀里,说:“我爸是有苦衷的,为了妹妹只能受到陈艺菲的欺负。”
“你少替他说好话,我就瞧不起你爸。”
“为了跟我分家,爷爷和奶奶都跟爸继绝关系,亲戚没少指责他,村里人更是骂他无情无义,不配做男人。妹妹摆了满百日喜酒,没有人一个亲戚去参加。”
真是老天有眼,惹人众怒!
我都心疼他哩,伸手抚摸着浩然的脸颊:“都分家了,干嘛要住在陈艺菲的家里去,平白遭受白眼,我看着都心酸死了。”
他低沉悦耳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奈:“是我爸叫住进去,说是分给我一个房间。好朋友都在城里,我上去玩总要有地方住。”
“浩然,以后不许上他们家去了。”我紧紧的握住他的双手,同情的劝告,“陈艺菲都这么对你,不要给她轻视。”
“好嘞,我就住到学校的宿舍。”
迎着他投来炽热的目光,唇红齿白的渴望,两人紧紧的相拥热-吻,很快倒在铺上。
两人懒得去清洗,宽衣解带的缠绵绯恻。
我怕怀上身孕,把他健壮的身体推开,做好防备。
以前没有经验的短暂,反反复复的闹着玩。没料时隔几年这么凶-猛,漫长的纠缠。
“谁教你的技窍?”
秦浩然喘着粗气,腼腆的瞅了我一眼:“我不想说。”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随便说。
才多大了呀,就这么会折腾人!
微风吹来,窗外的树梢上哗哗作响,像似配合着我俩,在演奏着一曲悦耳动听的交响曲。
我是嫁人了,很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是林于西把我送给杜飞扬,又是让吴雪儿怀上身孕的请到家里住,除了羞耻的侮辱,还能有什么值得让我去珍惜这个婚姻。
如果我没把钱用掉,很想把彩礼退还去离婚。
两人交颈的相拥片刻,去洗个澡出来再一次欢娱。
秦浩然爱惜的抚揉着我的身体,吃醋的问:“你老公每天都爱你吗?”
“都打架想闹离婚了,还有什么好爱的。”
我讲述慕尚伟的苞养,说他的温柔和蔼,像一个长辈的善待。说了跟林于西的关系,野蛮粗鲁的打人,还送给别人。
秦浩然都吃惊:“你老公真把你送给别人?”
“我谁都欺骗,就是没有骗过你。”
“只怪我没有钱,才失去你,也不能保护你。”
“没事了,反正咱们有缘无份,命运的安排就随波逐流。”
我暖暖的躺在他的怀抱,倾听着他沉稳均匀的呼吸声,斜靠在铺边上,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青葱岁月豆蔻年华。两个男孩女孩在乡野的河畔散步,在山高林密的丛林里游荡,感觉天地只有我们的存在。
春浩然也是想念往事,揽着我的腰间说:“蓝香,还记得白沙滩的桦树林吗,常常在梦里见到咱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