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1 / 2)

“李大人过虑了,倘若真有小人谗言,我看北海王还是早日面圣,亲自解释为好,以圣上清圣明断,又有谁能在耳边谗言构陷?否则抗旨不遵,岂不让谗言有了发挥的空间,等到天威动怒,责罪下来就一切都晚了,”我已经知道文士的身份了,当年北海王未做储君时,门下幕僚之中曾有六杰辅助,三文三武,被立为太子后,六人相继出任要职,八年前一案,其中四人涉案伏诛,所余两人一个就是昔日礼部尚书李师范,另一个就是昔日东宫参军杜义府,也就是刚才夺刀之人,其身手应该不在方德威之下,可惜的是他的行动却在我们的算计之中,加上石头和龙老大一个是实力惊人的魔族,一个是学得鸿烈八篇的不世高手,况且又是有备而来,所以失败是当然的了。

    李师范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北海王喝住,“师范,不要再说了,倘若有什么误会,我自然会向圣上解释”。

    听他这翻话似乎还有什么隐情,不过我已经知道这回我赌赢了。来之前我判断北海王虽然与幽州军在一起,但并非像外人想象的那样,他和李垂天诚心谋反。后者谋逆之心或许有,但是未敢现在就反,观望和探察光明帝的身体情况以及东都的动静是实。而北海王是聪明人,也是极有政治头脑的人,既然这次光明帝能特许召他进京,那么就说明他还有机会,所以他绝不会在现今立储的关键时刻作出谋反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至于和幽州军马同行,可能是被挟持,当然也有自保的因素在里面,如刚才李师范所言,平原王和陇西王近日都已遭到不测,所以即使光明帝能容他,可是却有更多的人不想他进京重夺储君之位。当然,我最大最大的保险,就是当我在长明宫见过老爷子后,见过他老人家健健康康的身子骨后,试想还有什么问题摆不平的?无论李垂天和北海王反还是不反,现在反还是将来反,只要老爷子现在健在,就没有人敢违抗他的话,至于圣旨,我也想的很明白,像刚才李师范说的一样,圣旨也可能有假,可能是晋王燕王的矫诏,可是光明帝随身携带的苍月刀却假不了,尤其是见过刀的北海王。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沈元景那边,作为职业军人的他是不会考虑这么多的,一旦双方起了冲突,节外生枝就麻烦了。

    “北海王叔,我看我们还是早些起程吧,让圣上在长明宫久等,有点不太合适,”我催促道。

    “临川王殿下,我还有一个请求,能否让我随同殿下一同前去?”李师范看事情这样也只有最后一着了。

    “李大人的忠心,我很难办,圣上指明北海王叔一人前往,我”我只能推辞,虽然他的忠心从二十多年来不离不弃可以看出,但是如今天下时运已经不在北海王身边了,到了长明宫会是怎样的情况,我无法推断的出,或许这一去就是生死永别,那么现在无情点给忠臣留一条命,也算积了点德,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了留在世子府的慕容,我们的将来又会是如何,在我的身上又背负了多少人的性命,想到这里我对自己如今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有些自嘲。在这个以生命为赌注的时代,多愁善感的人往往以鲜血为代价失去最后胜利的契机!

    “师范不要再为难临川王了,我走之后,你和义府立刻潜回幽州,将主母与公子带走,切记不能让幽州知晓,以后没有我的好消息就不要出来!”最后北海王似乎有了什么预感,对这名自己最贴心的家臣仔细嘱咐道,而李师范边听便已经是哽咽难禁了。

    最后北海王转向那位剑僧玄莲,“大师是世外高人,今日有缘,本想听闻大师传授法理,谁知竟因俗事令大师拔剑,义真实在惭愧!”

    “玄莲本是出家人,今日蒙施主赐与一饭之恩,已是莫大恩惠,况且上天本有好生之德,拔剑救人是贫僧本分,施主不必惭愧。倘若没有他事,那贫僧告辞了?”白衣剑僧玄莲回礼道。

    等北海王回礼,剑僧玄莲也向我施礼道别,我赶紧回礼,面对这位深不可测的修道者,我总有着异样的感觉,不是因为他能以一剑挡下龙老大毕杀的一刀,而是在他身上我似乎感觉出和自己某种因缘的联系,可是一旦想要仔细把握和分析,却再也抓不住一丝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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