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别拿她和你比 为亲爱的筠筠大马车(2 / 2)

    在段天尽身边做事,阿宽挡刀挡枪惯了,头一回是干这么诗情画意的事,有点不习惯,但主子执意要去,那就去呗。

    没多久。果然给他找到附近一公园里堆了不少积雪,打电话报位置,段天尽就带我过去。

    以前我很少堆雪人,几乎从来没有过,所以我堆的雪人像雪崩现场,回头去看段天尽堆的,立刻受到了成倍的打击,他竟然堆了好大一只……我看了十多秒,可以肯定,他堆了一只雪橇犬,真是栩栩如生。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蛮有艺术天赋!

    “你为什么堆一只狗啊,不是堆雪人吗?”我问了一特别不解的问题。

    他站在自己的杰作旁边,轻叹了一口气回答:“因为比起人呐,我更喜欢狗!”

    “哦。”我看了看站在一边像个雕像一样的阿宽,他好像因为这话,眸眼暗了一层。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怎么的环境里长大的,但我很明白,即使每天都在一起,却无法彼此敞开心扉,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感觉三人气氛有点冷,我想找一个轻松的话题,就笑着问他:“我看你书桌上有张和狗的合照,有点像你堆的这只雪狗,你的狗呢?”

    “死了!”他很干脆的讲,听不出悲伤。

    但我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赶紧闭嘴不在说话。

    “嘭——”远处有人在放烟花,我们不约而同看向那边,绚丽四射的烟花照亮了天际,也同时照亮了我们的脸。

    “许个愿吧!”段天尽回头对我说,我点点头,闭着眼睛开始许愿。

    末了,他轻声问我:“许的什么愿?”

    我低下头,很小声的说:“我希望以后再也不受别人欺负了……”

    他听后,淡淡的眸波浮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回头去仰望天空的烟火。

    我便问他:“你呢?”

    “没有。”

    “没有?”我脸上露出吃惊,他叫我许愿,结果自己却不许。

    “我不信这个!”他从兜里掏出铝烟盒,散漫的点上一根,又是那副不羁于世的公子哥模样。

    他告诉我:“我从不信别人,我只相信自己。”

    真巧,其实我也没许愿望,因为我也不信对着天空的烟花,许个愿望就真的能实现,但我不是天生不信,我是曾经每夜都在许这样的愿望,却一次也没有实现后,才认清了现实。

    只是,他不会知道我的故事,他只需要知道,单纯简单的梁胭有一个不被人欺负的愿望。

    “冷吗?”他抽完这根烟,回身问我,同时伸手抓住我的手,刚玩了雪,我的手冷得都快没知觉了,但他的手却依旧温暖,他帮我搓了搓,还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

    看到这样的段天尽,我有一时感慨,难怪那些外面的女人都喜欢他,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跟真的一样。

    旁的不认识我们的人,看到这样的我和他,一定以为是两个热恋的情侣。

    无意间,我视线远移,便见公园那头的树影下,似乎站着一个人,我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我感觉他正在看我们这边,我不敢看太久了,很快收回视线,给段天尽说外面太冷想回去。

    这晚上我在段天尽房间睡的,他没有碰我,一直抱着我,却一个字也没有问我在看守所的事,这让睡在他身边的每时每刻都警惕着。

    这几天他都没出门,连电话都没怎么接,临到傍晚。他突然换好衣服说要带我出门。

    “去哪儿?”我好奇的问。

    他卖着关子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于是换好衣服跟他出门,他带我到了笙歌,每次回这里来,都不会有好事,跟他进大门时,我心情是忐忑的。

    段天尽早就叫念姐订了房,是上次马六爷死的那间,莫大的包间里,没有音乐,气氛低迷。

    我脸上露出不安来,又问他:“为什么要到这来啊?”

    他反问我:“你不是许愿以后都不被人欺负吗?”

    话音落时,门被打开,安妮被阿宽拽着胳膊推了进来,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和当初在马涛面前的我一样。

    “尽少,您找我啊?”安妮声音里全是不安,也知道被这样带到这来没什么好事。

    段天尽表情平淡,没有?道人物的那种逼人杀气,可他不说话、低头玩弄手串的样子更令人压抑。

    安妮站着那局促无措,目光跟着看向坐在旁边的我,讨好的模样喊道:“红红……”

    “红你!”站在安妮身后的阿宽一脚把她踢得跪在地上,提醒道:“喊胭姐!”

    那个素日里在笙歌霸道惯的安妮哪儿敢不听,乖乖喊我:“胭姐!”

    我其实比她小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段天尽专门跑着来,把安妮拖这来,是为了满足我不被欺负的愿望?用这个方式?

    “说吧!”他终于开了尊口,深眸不屑地抬起来看跪在地上的安妮。

    “说什么?”安妮一脸无知。

    段天尽可没那么有耐心,只问她:“说不说?”

    安妮的神色在这一过程里飞快的挣扎过后,忙哭腔给我道歉,“对不起尽少,对不起,您原谅我吧!”

    段天尽冷漠的提醒一声:“你歉道错人了!”

    安妮忙看向我,继续道歉说:“对不起胭姐,是我怂恿云舒曼做假证指认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自从被卷进风少被捅之事开始,我就清楚有人整我,安妮现在承认是她,倒让我有点惊讶,“风少是你杀的?”

    可安妮虽然心眼坏,却不像是一个能动杀机的人,此刻她也忙摇头否认:“不是我,我进去的时候,风少已经被凶手捅了,那个凶手跑了,送风少去医院的路上我就想着那凶手多半找不到了,就和云舒曼说是你干的,这样你被抓了,就没有人和赛琳娜抢尽少了!”

    是为了赛琳娜?我怎么不信呢。

    但我不能把自己的怀疑表露出来,如果我有这样的疑虑,聪明的段天尽不可能没有,他看向我说:“梁胭,你要怎么处置她?”

    “我?”我一脸茫然。

    “她三番四次整你,难道你要放过她吗?”段天尽说得很清楚,还提醒我说:“要不被人欺负,别指望别人良心发现放你一马,只有你足够强大,别人才不敢碰你!”

    只有你足够强大,别人才不敢碰你!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还专门带我到这来,作为从来都被欺凌惯的梁胭,确实应该做点什么,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安妮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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